人家藝高人膽大,既然說有能力處理,也許真的可以。
就是真的處理不好,大不了這個旅店不要了,把自己的加工廠也賣了,賠償人家的醫療費就是。
想到這里,緒大伯倒先有了決斷:“老楊、我們先走吧、在這里反而會妨礙他們。”
接著又對著我說道:“小楊、這里的情況我也做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這旅店不要。
人家要賠償就給人家,明天我們一早過來,你們必須保證自己的安全啊。”
父親是個沒有多少主意的人,看到東家都這樣說了,也點了點頭說道:
“小銘、別硬撐,你大伯也是有打算的,不行就讓出去。”
“嗯、放心吧。我心中有數。”
重新來到大廳,四個人正在給孫猴和秦剛陪著不是,乖的和孫子似的。
“老孫、你把緒大伯和我父親先送回去,我和老秦先和他們談談知心話。”
“好的大哥、那個小子剛才說頭疼,讓我又干了幾巴掌,現在好像不疼了,如果他在疼的話,記得幫我在干幾拳。”
孫猴臨走的時候,指著最邊上那個嘴上接著血嘎巴的大漢說道。
“嘿嘿、大哥手下留情,我現在好好地,我多年耳鳴的老毛病,現在都好了,你看。”
那個被我打到頭的家伙,還故意輕松地晃了晃腦袋。
“不過、我這個有點怕。”這個家伙抬起右手來,手掌兩端明晃晃地的銀針閃著光芒。
這個嗎,這家伙現在這么老實,看起來解鈴換需系鈴人,我對秦剛點了點頭。
“我看看、”秦剛走了過去,一把抓住了這大漢的手腕。
“我在看看你的左手掌。”秦剛歷聲說道。
“嘿嘿、大哥我左手沒事、左手沒事。要不別看了。”
這家伙嚇得膽戰心驚哀求地說道。
“快拿出來。”秦剛眼一瞪,猛地抬起手掌。
“啊、好好大哥,看看。”
這時秦剛卻又走了回來,若無其事的站在哪里。
手中拿著一根手指長度般的銀針,從迷彩服的腿兜里拿出了一個針套來,插了進去。
“大哥別生氣,我伸出來了,左手真沒事的。”這大漢哭喪著臉說道,以為自己又惹事了。
“老三、老三,你右手。”被踢檔的大漢用肩抗了抗這個老三說道。
“哎、哎、哎、我的針呢?嘿嘿、哈哈哈。針沒了。”這個老三還高興地笑了起來。
我看了秦剛一眼,贊賞地笑了笑。
看起來這個秦剛不是不行,而是在家殺豬,被用錯了地方啊。
“好啦,嘻嘻哈哈算什么體統,你們幾個起來,報上名字來,看看這個事到底怎么辦。”
幾個家伙這都跪了快一個小時了,孫猴在這里看著,動也不敢動。
“嘿嘿、我老三。”最快起來的是手中扎銀針的這個,頭看起來真的不疼了。
他奶奶地,我剛才這一拳可以啊,直接被我干倒在地上,這家伙恢復能力這么快嗎?
“他是王老大,我們哥幾個都喊他王大傻,嘿嘿。”這個老三指著最左邊這個說道。
這個王老大使勁瞪了一眼老三,老三裝著沒有看到繼續介紹道:
“這是李老二、錢是他的,俺只是幫忙的,呵呵。”
這個老二卻沒有敢瞪老三,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