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昊好奇了:“怎么個說法?”
顧鵬道:“年輕的女孩子大多對于文藝話題不排斥,你只要聊起來,她們絕對會聽,而達利的名氣不大不小,正適合個人發揮,再加上他熱衷于弗洛依德的精神分析學說,在許多作品中都融入了弗洛伊德對夢、性、潛意識的分析……”
郭昊終于聽到熟悉的名字了,馬上道:“弗洛伊德啊,我知道我知道!”
顧鵬笑道:“很多人都知道這個人,也知道他最著名的作品叫《夢的解析》,但真正看過的極少,所以你可以通過解夢來了解女孩子真正的性格,同時迎合她們的喜惡來拉近彼此的距離……”
郭昊撓撓頭:“這不就是公園里算命解夢的嘛,還能整得這么高大上?”
“大道歸一,萬變不離其宗!”
顧鵬補充道:“弗洛伊德是個‘老流氓’,在他眼中人類只想做兩件事:第一是啪啪啪,第二是殺人之后啪啪啪。只要深入聊下去,你順理成章地就能引到一些露骨的事上,偏偏還是學術探討的氛圍,哪怕妹子臉紅紅也不好打斷,這一來二往的,想要發生點什么還難嗎?”
郭昊都聽呆了。
顧鵬露出祖師爺似的微笑,總結道:“這么一說,你是不是也喜歡上了這幅畫?”
郭昊茅塞頓開,激動得不能自己,搓了搓手,想到三顧茅廬中劉備得到諸葛亮的歡喜,大聲道:“我有了爺爺,就像魚兒得到了水一樣啊!”
顧鵬額頭滿是黑線,恨鐵不成鋼:“這是小學四年級語文課文中的用法,你應該這樣說:吾之有大父,猶魚之有水!記住,就算沒文化,也要時不時拽兩句古文,用以震懾別人!”
郭昊連連點頭,將每個字都記在心中,然后面露癡漢的笑容,不知想到了誰。
“愛欲嗎?現在就看我的推測正確不正確了!”顧鵬看向油畫,一眨不眨。
于是乎,郭昊心中的欲念逐漸增強,那位于馬背上的鐘面陡然亮起一點暗紅的光芒,須臾之間就變為一個漩渦。
“小心!”顧鵬大喝一聲。
郭昊一驚,就見一道暗紅色的身影從旋渦中擠了出來,這回卻是標準的女人形,上身低胸**,下身齊嗶短裙,身材凹凸有致,火爆至極。
可正因為這樣,當看到那血痕密布,浮腫猙獰的臉蛋時,才更有惡心的反差感,讓人恨不得拿個紙袋子往頭上一套,然后為所欲為。
“臉腫護士?”郭昊不敢怠慢,雙手一展,長棍再度幻化,照頭就打。
誰料不同于套中人和穿刺者,臉腫護士又是另一種戰斗方式,對于勁風呼嘯的長棍不閃不避,腦袋直接被打爆,但她的行動完全無礙,無頭尸身飛速撲來。
郭昊只能側身讓開,一棍接著搗在她的胸膛上。
噗!
高聳的胸部被打爛,但隨之一個腦袋卻從脖子斷口處長了出來,迅速斷肢重生。
郭昊動作一緩,再一棍打出,腦袋爆了,胸膛又隆起。
這么惡心的方式,只能再度幻化出舞法天女,可如此一來,舞法天女也是斷肢重生,整個畫面郭昊都看不下了,負面情緒飛速堆積,趕忙求救:“爺爺,怎么辦啊?”
顧鵬目不眨眼地看著另外兩塊也開始扭曲的鐘表以及上面一放一縮的漩渦,若有所思:“怪物果真是從這里誕生出的,這三塊鐘表莫非對應著本我、自我與超我?”
下一刻,他目光如電,看向平臺:“那塊鐘表,攻擊它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