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
被丈夫抱住,酥塔剛剛的暗中略顯隱忍的哭泣立刻毫無顧忌地完全放了出來。她抓著塔盾和劍的手也是在這一刻全都松掉,轉而死死地抱住巴斯的身子,把頭埋在他的胸前,大聲地哭著。
看著這樣的場景,旁邊的一名人魚軍戰士有些忍不住了,他將原本背著的元素槍轉到身前,雙手握住,沖著這一行的小隊長說道:“隊長,我們就不能去想辦法干他一下嗎?那里就是個犯罪窩點吧?端了他,讓那些家伙以后再也沒有辦法干那些傷天害理的勾當,難道不好嗎?!”
有人主張,立刻就有人跟上。
這一路以來一直都是針對帝國軍東躲西(和諧)藏,這讓人魚軍的戰士們心中也是憋了一股氣。現在看到這名丟失了孩子的母親如此無措的舉動,每個人的心中都起了一團火,都想要做些什么。
而小隊長的眼神卻并沒有直接表現出拒絕,他略微思考了一下,和隊伍中幾個經驗比較豐富的士兵互相望了一眼,隨即說道:“現在,在這條線路上前進的除了我們這一支前哨小隊之外,還有好幾支隊伍正在附近的山區一并前進。而在我們的后面,則是會長女士所在的隊伍。如果貿貿然地進攻這座防守嚴密的城市,那么很有可能會讓我們的行軍路線出現偏差,可能會導致各種各樣的問題。”
“而且你們要知道,如果我們不能聯絡附近的至少三支隊伍前來幫我們的話,那么我們現在的兵力是絕對少于小溪城的城防兵力的。而且,那些家伙可不是什么帝國軍,那些家伙都是一群土匪,我們如果打上去,那就是去打他們的錢財,打他們的老巢的。他們可是退無可退,會直接和我們拼命的。”
聽到小隊長說出這樣的話,那邊在巴斯的胸口發泄過后的酥塔也算是冷靜了一點。當下,她連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邊擺手一邊走了過來,說道:“不……請不要介意我,也不要因為我剛才的任性而做出不妥當的舉動……我……我已經可以了,我沒事的,謝謝大家。”
小隊長看著酥塔現在重新展露出笑容,但是很明顯,那笑容中已經蘊含著些許的無奈與妥協。
只是在這一刻小隊長的臉上也是笑了出來,說道:“請不要著急,我剛才的意思并不是說要徹底回避這個問題,而是要我們大家都考慮好問題,而不是想都不想,就只是一股腦兒地向前沖。事實上,會長女士讓我們這支小隊前來進行探查,我估計其本質的想法應該也是希望把這個城市拿下來。”
聽到小隊長這么一說,在場的士兵們先是一愣,但隨后就是再次發出一陣輕輕的歡呼聲!
正好在這個時候,前期的行軍隊伍已經走到山林的邊緣,透過山林向著前方望去,就能夠看到那座由木質柵欄圍起來的小城鎮就矗立在一條河流邊上,一眼望過去,似乎和普通的城市也沒有什么區別。
“隊長,我是很高興我們能夠打著一場,但是那些土匪們應該都是為了自己的錢在拼命吧?我們接下來要怎么做?”
一名士兵發問,對此,小隊長則是拉著眾人前往山林邊緣,眺望著那座正矗立在正午陽光之下的城市。
由于距離較遠,所以目前還看不清城市里面究竟有什么活動,也看不清什么人,但是至少能夠將整個城市的地形給摸一下。
小隊長點點頭,說道:“論錢,我們現在的錢應該還遠遠不如這個城市里面的那些土匪有錢。但是會長女士曾經告訴過我們,經濟才是打勝仗的第一因素。”
“只不過,這個經濟并不是指我們和敵人之間誰比較有錢,而是要把我們這些士兵,和對方的士兵來比,看看誰更有錢。只要我們的經濟比對方的士兵經濟高,那么我們就有取勝的把握。畢竟,既然當了土匪了,而且還那么喜歡干黑活,這個城市的那些領導者真的愿意出錢給自己的手下嗎?這反倒是個問題了。”
酥塔擦去臉上的淚水,懷著略顯忐忑的心情走了過來,問道:“隊長,我們這次,要怎么打?”
小隊長想了想后,叫來一個士兵,隨后將現場的地形簡單繪制了一下后,又寫了一些基本情況,交到那個士兵手上。
“速速傳給會長女士。”
小兵點點頭,扭頭就向著后方跑去。隨后,所有士兵都在原地進行休息,同時派遣兩個比較機靈的士兵換上一套服裝,裝作流浪漢的模樣摸到那邊的城市去探聽情況。
等到傍晚,摸情況的士兵回來之時,傳遞信息的士兵也是趕了回來,帶回來了愛麗兒的消息——
“同意行動,你左右的三、四、五、七、九、十二、十三、十四、十六、十七小隊將會配合你一起行動。攻打小溪城之時不用考慮我的命令,你擁有前線的最高指揮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