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要鼓起最后的一絲力氣一般,忌廉發出一聲怒吼他拔出還插在大腿上的短劍,左手已經向著麻薯抬起。只聽得咻一聲響,袖箭已經從他的手腕中激射而出
那邊的麻薯一扭頭躲開袖箭,帶著心臟中的疼痛,再次拉開血箭而這一次,她已經不打算繼續留手,哪怕是要稍稍摧毀忌廉的身體,也一定要阻止這個被惡魔控制的身體前去危害會長
而忌廉也是在使用袖箭拖延了那么半秒的時間之時,再次爆發出最后的全力,縱身踩踏著旁邊的墻壁一下子翻身上了天花板在沿著天花板狂奔兩步之后立刻翻身跳下,躲過了麻薯射出的第一箭緊接著,他扔出手中的短劍和那拐彎而來的血箭碰撞,只聽得砰一聲響,血箭炸裂,化為一層厚重的血霧,稍稍阻擋住了忌廉的身形。
可即便如此,對于嗅覺靈敏的血族來說,這樣的視線阻隔簡直等于沒有。麻薯毫不猶豫地再次拉出一條血箭,而這一次,這支血箭的目標已經穩穩地對準了那邊正在狂奔的忌廉的后腦,拉弓
“夠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起司卻是突然間從麻薯的身后出現,伸手按住了她原本蓄勢待發的手指。
麻薯看到旁邊的起司,顯得有些猶豫。
但就在同一時刻,前面正在狂奔的忌廉面前也是出現了一個身影,他十分輕松地就拉住了忌廉,拽著他的后頸衣領,將他再一次地拉離了愛麗兒的寢室。
“會長”
這一次,忌廉已經消耗了所有的力氣。
他再也支撐不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愛麗兒的臥室距離自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慢慢地,他的視線也是就此模糊不清,還不等身體重新體驗到地面的硬度之時,他的意識也是就此前往了一個十分遙遠的遠方
“怎么回事”
達克拉著忌廉的后頸衣領,來到了這邊的麻薯和起司身旁。
站穩腳步之后,他低頭一看,忌廉已經昏睡了過去。當下將他扛在肩上,同時注視著眼前的麻薯。
麻薯則是捂著自己的胸口,皺著眉頭地說道“他想要我的命,甚至還想要襲擊會長。”
起司則是皺了皺眉頭,說道“如果不是衛兵及時來通報我們,而我們恰好就在這附近的話,你們兩個是打算真的自相殘殺嗎忌廉如果被控制了,你對著他后腦袋射箭又是想干嘛”
被起司這么一訓,麻薯一時間啞然。但過不了片刻,她卻顯得有些委屈,又有些想不通,只能低下頭,自顧自地捂著還在隱隱作痛的胸口不說話了。
達克則是立刻勸慰道“好了好了,幸好事情還沒到最糟糕的地步。我先把忌廉帶去治療,等他醒了之后,我們再好好問問他究竟是什么事情吧。而且起司,你也別責怪麻薯,她是盡忠職守,保護會長是她的職責,忌廉現在的情況不對勁,換做是我也要死命把他攔下來的。”
起司嘆了口氣,點點頭,說道“也是,麻薯,對不起,我說重了,我向你道歉。你是在做應該做的事情,這里的安保工作先交給其他人,我帶你去看看傷口怎么樣就算是為了安保,也不能這樣硬撐下去對不對”
得到了道歉,麻薯這才慢慢地重新抬起頭來。只不過,她現在依然捂著自己的心臟,一張小嘴死命地憋著,似乎是不想喊出來。沉默片刻之后,她轉過身,默默地回到了愛麗兒的臥室門口,捂著胸口繼續這么站著崗。
見此情形,達克也是嘆了口氣,說道“我等會兒讓甜酒酪來和她說說話,你也聯系一下你們的族人想辦法幫她治傷。接下來還要和大家開個會,看看怎么處理忌廉,是先把他軟禁起來呢還是先施法看看能不能找到他被催眠或控制的證據。總而言之唉,天知道忌廉為什么突然發瘋,結果鬧出這種事情來。”
簡單交談幾句之后,達克扛著忌廉前往醫務室,等待著治療完畢之后看看能不能問出什么來。
而起司也是上前再次對著麻薯寬慰了幾句后,叫來了族人中精通治療的成員給麻薯看傷。,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