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種地步,愛麗兒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眼見其他人已經向著甜酒酪跑過去并且一遍遍地將繩索一圈圈地套上去,就算甜酒酪體內的魔血暫時還想不到方法去除,但暫時封鎖住她的行動,以后再想辦法總行了吧。
眼看這場戰斗就能夠這樣結束,可旁邊的伊戈現在卻是默默地搖了搖頭,抬起手:“無趣,這未免也太無趣了。”
說罷,他的拳頭略微一捏,剛剛還被困住無法動彈的甜酒酪現在卻是突然間渾身顫抖
她張開那已經遍布黑色絨毛的嘴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緊接著,這個惡魔化的格斗家就像是完全不在乎自己身體究竟會承受多少傷害一般,豁出全力地向前掙扎,想要擺脫這繩索的束縛
甜酒酪的力量顯然是太大,捆綁在她身上的繩索甚至已經開始在她的身體上留下深深的勒痕,她的身體也是不太自然地呈現出凹型仿佛只要不能夠掙脫這些繩索,她就會把自己的身體硬生生地扯斷也在所不惜
見此,愛麗兒連忙沖著旁邊的娜帕喊道:“喂這也可以嗎”
娜帕看著現在嘴角已經因為掙扎而流血,明顯內臟遭遇重大擠壓身受重傷的甜酒酪,沉默片刻之后,轉向旁邊的伊戈:“你確定你現在不是以殺人為目的嗎她的身體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
面對質疑,伊戈卻是顯得十分堅決,他重重點了點頭,說道:“戰爭
就是要死人的,她只要死了,那就可以絕對打擊人魚軍的士氣。相信我,娜帕,殺人始終都只是我的手段,而不是我的目的。”
“啊啊啊啊啊啊”
那邊,甜酒酪發出的嘶吼聲變得更加響亮伴隨著她的掙扎,甚至可以聽到一些嘎啦嘎啦的聲音從她的胸口傳來。那很明顯是肋骨被硬生生擠碎的聲音
此時此刻,就算愛麗兒也很明顯看得出來,甜酒酪在經過這么一段戰斗之后已經傷痕累累,而她現在因為這種不可控的掙扎,內臟破碎,肋骨斷裂,真的是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險
當下,她再次面向娜帕,大聲道:“他用魔血把我的人轉化成惡魔也就算了,那是他幾十年前的布局,我不能否認。但是現在他是在自己的布局明顯失敗,人也被我們控制住的情況下強行用自己的力量把態勢拉到對他有利的程度換句話說他自己也知道,憑借普通的方法根本就沒有辦法戰勝我們的人他是失敗的娜帕他是失敗的沒有了魔王的力量之后他就完全不是我們的對手娜帕這一點你理解了嗎”
面對愛麗兒的推論,保持中立狀態的娜帕似乎也有些猶豫了。它默默地看著那邊還在僵持的場面,隨后轉向伊戈。可還不等它開口,伊戈卻是突然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說了,我才是大地守護者為了能夠保
護這個世界,和一切都是必要的不管是摧毀人魚軍的意志也好,粉碎人魚之歌的努力也罷,一切都是必要的除此之外,我沒有必要向這個人類做更多的解釋”
既然伊戈如此肯定,那么娜帕也不能說什么,只能默默地點點頭,重新回到它的中立位置,看著眼前的一切。
終于,前方的甜酒酪的雙臂也發出咔噠一聲響,很明顯已經是因為用力過猛而脫臼。也就是這個時候。一抹劍光突然劃過那些繩索的側面,隨著啪嗒聲響,所有束縛住甜酒酪的繩索應聲而斷。而里面被束縛住的甜酒酪也是趁著這個機會沖了出來,一邊咳血,一邊踢開胸口的塔盾沖向酥塔。
砍斷繩索的人,正是達克。
他不能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硬生生地被繩索折斷,只能在危急時刻出手救援。
眼看著甜酒酪壓根就不管身上的骨折與破損卻依然沖向酥塔的時候,達克也只能丟下自己的雙劍,擋在了甜酒酪的面前。
“啊啊啊”
這名惡魔格斗家怪叫著,想要揮出拳頭,卻沒有料到自己的手臂已經脫臼,現在一拳也揮不出去。
可即便如此,她的右手還是宛如棒槌一般地向著達克的腦袋砸去。
“甜酒酪你清醒一點你可是比我所想象的還要堅強的多的女人啊”
達克擋住甜酒酪的手,大聲呵斥。可就在這一刻,意想不到的事情卻是在所有人的面前發生
只見甜酒酪那原本應該已經脫臼的胳膊現在卻是突然間伸長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