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么一盯,忌廉原本邁出的腳步不由得向后縮了一下,重新退回其他成員的身旁。
可可壞笑道:“你怎么回來了呀?不是要給我們露一手嗎?”
忌廉默不作聲,只是抬起食指在這個小丫頭的腦袋上鉆了一下,讓她吃點痛,不要再那么多嘴多舌。
這一邊,艾羅也沒空去管那邊可可的呼痛聲,而是繼續沖著瑞馳說道:“子爵閣下,如果您要委托我們公會工作,那我完全沒有問題。可如果您要我們做白工,這可真的是過分了。接受您工作的并非我們人魚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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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覺得不爽,您或許應該去找天堂之光,要他們幫您重新安排冒險者探索才好。而且我相信只要您對他們提出要求,他們一定會幫您盡快處理的。”
“我不管!我反正不管!你們就踢皮球吧!真以為我傻啊?你們都是冒險者公會,難道不會互相通氣嗎?哦,你這邊叫我過去,我過去之后天堂之光再把我哄回來,我一來一回到處跑很有意思是不是?!告訴你吧,你們這種下三濫的哄人把戲我老爸曾經就做過,有投訴的話就讓投訴的人多等等,多跑幾趟,次數多了人家也就放棄了。你們就是想要這么對付我的對不對?”
艾羅有些無奈地看著這個一副撒潑打滾就是不肯聽人說話的家伙。等到他發好瘋之后,艾羅想了想,這才再次開口說道:“嗯……子爵閣下,那么這樣吧。如果你堅持一定要我們幫你完成任務也行。但里面有一個狀況需要您了解一下。”
聽到自己的工作有人接手,瑞馳子爵終于冷靜下來,剛剛還憤怒異常的臉立刻變成了滿面笑容:“什么狀況?你這邊直接搞定不就行了?我需要了解什么狀況,我又不是冒險者。”
艾羅板起臉,一副十分認真模樣地說道:“子爵閣下,您開頭委托了那兩位戰士前往您的天鵝堡進行清理工作,這沒有問題。如果他們已經死了,那我們接手他們的工作自然也沒有問題。但問題是,您原本只是花費五枚金幣雇傭兩個人,如果換句話說,那兩名戰士還沒有死,甚至還在思考應該怎么解決您的天鵝堡問題,這個時候您再要求我們人魚之歌介入這個任務,這可就不太妥當了。”
瑞馳:“怎么不妥當?”
艾羅:“很簡單,如果那兩名戰士沒死,那我們接受您的委托在他們不知情的狀況下和他們一起把天鵝堡清理了。但,由于您當初答應了他們兩個人五枚金幣,那我們人魚之歌公會卻‘在您的要求下’額外進行了參與。這種情況下您難道還要求那兩個戰士把五枚金幣再分我們一部分嗎?”
聽到這里,瑞馳一時間似乎有些繞不過彎來,他歪著腦袋,一副好想看某種自己無法理解的生物一樣的眼神看著艾羅:“可……可是我當時的確答應給五枚金幣啊?他們也答應的……”
艾羅笑了起來:“所以說,這這兩名戰士正是因為您答應給五枚金幣才接下這個委托的。可他們現在還不一定死了,您就單方面要求我們加入這個任務和他們分這五枚金幣。要我說的話,這反而是您,偉大的,尊敬的,令人著迷的瑞馳·沃爾德子爵閣下有點……呵呵,那個吧……”
艾羅把話說得很婉轉,他也相信,這名子爵的腦子就算再不怎么樣,也能夠聽出自己話里的意思。
果不其然,瑞馳子爵低下頭,正在一臉的躊躇。那一副很想反駁,但卻怎么也不知道應該怎么反駁的表情真的挺有意思。
“總……總而言之!他們的任務失敗了,你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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