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艾羅卻看不到這兩名女性的臉。
更加準確地說,這兩名女性的臉全都像是被燒過的蠟燭一樣,融化、扭曲。硬要說的話,只能依稀看到那張臉上有兩個黑洞,一張嘴巴拉成了長條形,宛如正在發出尖叫一般。
這樣的一幅畫像讓艾羅越看越不舒服,他搖搖頭,干脆不再觀察,只是低下頭看了看畫像下方的標簽牌——
《撒布·克蘇男爵與妻子安芙夫人與女兒娜麗小姐。》
就在艾羅搖搖頭,打算轉身離開的時候,這張標簽牌在陽光的反射之下,卻是意外惹起了艾羅的一絲注意。
他伸手,略微用力地掰下標簽牌,很快他就注意到這玩意吸引自己的原因。
《你想和我說什么?你需要我做什么?不,我不會這么做的!》
“什么東西?”
這些莫名其妙的文字就刻在標簽牌上,在那燙金文字之下,卻像是用爪子一點點地摳出來的一樣。
艾羅搖搖頭,將標簽牌重新放了回去。就在這時,后面的布萊德卻是打開抽屜,從里面取出一本日記本來。
“會長,你看看這個怎么樣?”
接過日記本,艾羅翻開掃了幾眼。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看來這位撒布·克蘇男爵就是崗石堡的最后一位監督官員啊。”
眾人圍了過來,想要聽聽艾羅講的故事。
艾羅快速翻看了幾眼這本日記,繼續說道:“這本日記應該是那位娜麗小姐的,用來記錄每天的日常。從筆記上來看有兩種字跡,應該是那位母安芙女士也會在上面寫點什么。”
“這本日記記錄了他們一家受命來到這座鵜鶘鎮接替上一任神秘死亡的監督官,一方面要監督礦山,另一方面也要調查上一任監督官死亡的真相。”
“但是調查并沒有什么大的進展,反而是鐵礦的產量越來越少,所以礦洞的監督也漸漸地變得有名無實。”
“嗯,這里記載那位撒布男爵顯得越來越狂躁,因為礦洞產量的問題而顯得壓力很大,無法向帝國交差。另一方面,他們也接到消息,帝國打算撤銷這個礦洞的開發,同樣的也等于撤銷撒布男爵的職位。而撒布男爵本來就是因為勤懇工作,對帝國忠誠,所以才會從一個普通將領受封爵位,獲得貴族身份,這樣才能來這里當監督官。”
“可如果撤銷這個職位,那么也等同于撤銷他的貴族頭銜,剝奪了他好不容易得來的榮耀與地位。所以,這段時間里面撒布男爵好像發了瘋一樣滴希望能夠再次從礦洞里面開采出鐵礦。只可惜,事與愿違。”
“喏,這里記載著最后一天的日記。”
“4月23日,晴,我們收拾好東西,準備上馬車離開這個地方。爸爸告訴我我們將來會去一個更好的地方,我們的生活也會變得越來越好,所以,我相信爸爸。”
日記的最后一頁就寫著這樣一段簡單的話,和前面那些有詳細描述母女倆心中所思所想的表現方式略微有些不同。
艾羅將日記重新翻到前面,他也只是粗略看過,沒仔細查看。既然這本日記中有記載礦山的事情,那還是帶回去仔細閱讀吧。
“還有其他東西嗎?”
收起日記,艾羅再次問了一聲。
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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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搖頭,艾羅也只能嘆了口氣,說道:“好吧……至少我們的工作是清理這座古城堡。現在任務完成,再留下來也沒什么意義了。嗯……至于這兩位嘛……”
艾羅皺著眉頭,看著那邊床上的兩具尸體,想了想之后也只能搖搖頭:“我們不能把兩具尸體留在委托人的城堡里。而且再怎么說這兩人也算是在我公會登記過,能盡量給他們最后的體面就盡量給。這樣吧,布萊德,忌廉,你們兩個一人扛一個,帶出去,找個地方安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