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從理論上來說,布偶隊長的確可以這么做。但實際上,卻沒有必要。”
布偶:“怎么說?”
“這個礦洞內有金子這件事是卡普伯爵心知肚明的,所以如果您和您的隊伍想要侵占這里的金塊的話,那么勢必要把我們人魚之歌和那兩個士兵全部滅口。”
“可換句話說,卡普伯爵一旦發現我們人魚之歌沒有回去復命,所有進入洞窟后安全回來的,就只有你們這支小隊的話,卡普伯爵會作何猜想呢?”
艾羅并不點明,畢竟留一點余地給對方自我想象,遠遠比自己說清楚來的更有威脅。
“另一方面,我們人魚之歌在鵜鶘鎮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和鎮民們的關系還算不錯。哪怕這次前來軍隊合作,我們還安撫了小鎮居民讓他們不要緊張。那么在這種情況下,一旦我們全滅,那么鵜鶘鎮內的鎮民立刻就會感覺你們這只軍隊有很大的威脅,行為處事也就有可能變得偏激起來,開始給各位平添許許多多的麻煩。”
布偶哼了一聲:“你以為,我會害怕這些麻煩嗎?”
艾羅搖了搖頭,繼續笑道:“正如我剛才所說的那樣,您應付得了,但沒有必要這么麻煩。誰的時間和精力都不是大風刮來的,與其用來應對這些麻煩,還不如用來數數自己賺了多少錢,摟著美女喝著酒來的更舒暢,不是嗎?”
乘著布偶在思考的時候,艾羅繼續說道:“這就是您的一種選擇,殺了我們人魚之歌和那邊兩個士兵,侵占金塊。這樣的話您在短時間內會覺得很安全,因為沒有人知道您究竟做了什么。可從長遠的角度來看,鵜鶘鎮會成為不安定因素,卡普伯爵那邊也會變得陰晴不定。啊,雖然我不是很清楚卡普伯爵是不是真的如同他看起來那么的沒心沒肺,但他的情婦看起來可不像是會乖乖等著自己男人吃癟的類型啊。”
不僅僅是布偶,那邊圍著威士忌和滌綸的士兵們現在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得有些猶豫起來,對著兩名士兵的武器現在也是不由自主地放了下來。
“現在我再來說說那個對我們雙方都有益處的選擇,您不是擔心我們人魚之歌會告發您私吞金塊嗎?可事實上,您根本就沒有必要擔心。”
布偶的眼神略微一亮:“哦?為什么?”
艾羅笑著道:“因為在您收下金塊之后,我們人魚之歌和您之間就形成了一種賄賂關系。作為一名正兒八經的商人,我會沒事去告發自己賄賂的人嗎?雖然我很清楚以隊長您的實力應該有能力獨自前來金礦打獵,但在收了這塊金塊之后,您對我們公會的態度應該不會那么強硬了吧?以后各種各樣的事情上為我們公會開個方便之門,應該也不是什么難事吧?”
“除此之外,既然卡普伯爵能夠讓您來執行教訓這兩個家伙的任務,那么想必對您是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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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信任的吧?我可沒有自信能夠因為這樣的一塊金塊就挑撥您和卡普伯爵之間的關系。正因為我沒有自信能夠挑撥兩位之間的關系,所以也不可能僅僅因為一塊金塊就讓您身敗名裂,投入大牢。一旦您收到的懲罰相對來說不是那么痛,那么等您自由了,想要來報復我們公會了,那么我們可沒有這個自信能夠攔下您啊。”
聽到這里,布偶再次低下頭想了想。
過了片刻,這位隊長似乎終于想通了這件事,原本一臉的嚴肅與戒備現如今立刻換成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