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好人不太可能有錢。
不過這并不妨礙艾羅心中對這位牧師的崇拜和敬仰之情。
艾羅拉了一下自己的帽子,轉過頭,信心滿滿地,走進這座主營帳。
——1381年11月11日,伙食費:-6銅3鐵,雜物委托:1銀1銅,布偶尋回:10金,工資:1銀1銅1鐵,結余:117金4銀6銅1鐵(贓款結余:34金7銀7銅)——
今天的人魚之歌顯得氣氛有些不對。
每一個公會成員在下了樓之后,都能立刻感受到這種和平時不一樣的氣氛。
這種帶著強烈怨念的氣息幾乎將一樓的空氣都變成了灼熱的地獄。甚至就連那邊的副會長娜帕也感受到了這里的可怕氣息,甚至都不敢在旁邊休息區的桌子上休息,而是直接飄上二樓,落在了可可的懷里。
成員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個人都顯得一臉懵逼。
他們知道原因,但卻無法理解為什么這件事能夠讓自家會長產生如此大的怨念,讓這位會長即便在那里寫著字整理著賬單,依然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生人勿進的感覺。
“那個……會長哥哥……”
“嗯?怎么了是不是想吃昨晚的鉤齒鼠肉了?今天我們就去森林里面打一些回來,然后給你做烤鼠肉啊。”
可可輕輕地問了一句,可迎接她的卻是艾羅那張“保持微笑”,但卻笑得瞇起眼睛的臉。
這種表情直接嚇得可可渾身僵硬,甚至連懷里的娜帕都不要了,十分僵硬地喊道:“我……我去工作了!”
之后,就頭也不回地溜出了門。
忌廉,芭菲和布萊德三個人自然不可能跑過來找麻煩,也全都繞過柜臺這邊,紛紛在布告欄上取下中意的任務后出了門。
很快,公會就只剩下娜帕和那邊依然“微笑”算賬的艾羅了。
“嗯……有必要嗎?一個晚上還想不通?”
娜帕嘆了口氣,鼓起勇氣飛到艾羅面前,緩緩說道——
“不就是錢被截胡了嘛,你可是即將賺取1000枚金幣的女人,區區90枚金幣有必要氣到現在嗎?”
“生氣?呵呵,我哪有生氣,你看我這張微笑的表情像是在生氣嗎?呵呵呵~~~”
對于娜帕來說,艾羅現在的笑容還不如不笑呢,看著著實可怕極了。
“不就是那個情婦撒個嬌,說早就懷疑營地內的鉤齒鼠這兩天全都有意無意地往廁所跑嘛。不就是說這些話的時候在撒嬌,然后用那種很嬌很媚的聲音說話嘛!我生什么氣?哈!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