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羅把視線轉向圣餅,這位牧師倒是點了點頭:“會,光明魔法中有一個分支可以算是防御系列的。”
但艾羅可沒有那么容易死心,連忙追問道:“可以嗎?這個魔法可以讓人被砍中胳膊之后,產生肢體斷裂的痛感,并且還會因為流血而逐步喪失戰斗力,但等到魔法解除之后可以一切如常嗎?”
圣餅的眉頭皺起,顯然這種說法已經超出這位牧師的理解范圍了。
忌廉轉動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餐刀,說道:“會長,你說的這個魔法還真是高端啊?!連大祭司和我們的副會長都不知道這種魔法?”
圣餅再次笑了笑,說道:“天底下的魔法數量雖然說不上很多,但每個魔法元素的使用方法都不相同,再加上每名魔法師對自身的魔力親和也有一定程度的不同理解,可能會各自創造出看起來相同,但內在有少許不同效果的魔法。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有這種魔法的存在。”
圣餅現在已經表示無可奈何,那邊的娜帕則是一副志得意滿地喝著牛奶,說不知道就不知道的感覺。
“這個魔法……感覺也太復雜了吧。”
此時,一旁的布萊德卻是不由自主地嘟囔了一聲。
艾羅一聽,連忙轉過頭去看著這個大個子。
布萊德被會長這么一看,臉上一紅,連忙擺手說道:“不不不!我……我比較笨,只是這么隨口說說而已,不要介意我說的話,真的!”
“別啊!布萊德,你剛才說的話好像有點意思,讓我想到了些什么。你繼續說,為什么你感覺這個魔法太復雜了?”
艾羅絕對不會放棄任何一名成員說得話,當下連忙追問。
布萊德摸著后腦勺,滿臉通紅。但在看到艾羅那期待而贊許的眼神之后,這個大個子才有些害羞地說道:“那個……我不懂魔法啊,我也不懂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只知道,當我舉起盾牌的時候,就只能擋下正面打過來的魔獸。”
“可是,聽著會長描述的這個魔法,總感覺……好像我一旦舉起盾牌,不僅僅是正面,就連側面和背面的攻擊也都會被一口氣擋下一樣,總感覺這個魔法能夠做的事情……也未免太多了。”
說到這里,其余眾人的目光也對準了布萊德,而且這并不是一種簡簡單單“你說話,我聽著”的看,而是真的開始對他的話產生些許興趣的看著。
得到那么多人的注目,布萊德的信心也有點起來了,繼續說道:“會長,你想啊,這個魔法一旦施展,那么一方面可以讓人完全不受傷害,一方面還可以讓人感覺到痛楚,還能夠給人帶來因為流血過多而逐漸失去力量的延遲效果。甚至,還可以準確無誤地反映出被擊中部分的傷口,不會出現我明明砍中你腦袋了,結果你胳膊上被劃出一刀這種效果。”
“而且,我們這次舉辦的活動中,還有魔法師吧?那些魔法師釋放魔力進行對決,還要描繪出一方被雷擊,被冰凍,這些效果都要體現在對方身上,給對方帶來痛楚,但又不會致命,甚至不會受傷的效果。”
“怎么說,這個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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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能夠派上的用處未免也太多了吧。”
有的時候吧,艾羅會覺得自家公會的大個子太笨了。又喜歡胡亂信任人,沒有什么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