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我命令你放下武器!”
忌廉的眼睛已經變得通紅,他的聲音也開始變得沙啞起來,就像是瘋了一般向著那些護衛大聲吼道:“你們才TMD給我放下武器!信不信老子現在立刻剁了這個矮子?!如果不是因為你……如果不是因為你!!!”
“忌廉!夠了!放下武器!”
就在忌廉逐漸失控的同時,前方的艾羅大聲呵止。會長的聲音終于讓忌廉從瘋狂的邊緣被拉了回來,他回過頭,看了一眼艾羅那認真而又嚴肅的眼神。剎那間,一直都強忍著的淚水再也忍耐不住,在松開手的同時嘩啦啦地滾了下來。
“會長……艾羅會長……我……我……我最后……最后對大叔說的話……竟然……竟然是……在開他的玩笑?我……我……”
“不對!我才是最對不起圣餅叔的!”
布萊德別過頭,臉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他的拳頭捏緊,就像是想要把自己直接給打死一般,狠狠地錘子自己的胸口——
“如果我能夠擋下那些污泥的話,圣餅叔就不用釋放凈化來幫我們……如果我不會被那個味道給熏得站不住腳的話,那些觸手也不可能越過我攻擊到圣餅叔!都是我……都是我!”
悲愴的氣氛不能一直這么延續,身為公會的領導者,艾羅搖搖頭,一改往日的溫柔笑容,轉為嚴厲的表情說道:“好了,我知道大伙兒都很難過。但現在不是你們拼命責怪自己的時候。真的要說有問題的話,一切問題都在于身為領導者的我。布萊德,忌廉,你們……唉。”
眾人抹著眼淚,一步一慢地走到人魚之歌的大門前。眼看已經到達這里,后面的瑞馳子爵想了想,加緊兩步地趕上來。
“喂,人魚之歌。”
這位子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攤開雙手說道——
“我不管你們究竟是誰的錯,我對于圣餅大祭司的遭遇也很同情。但我想說的是,你可不能把你們公會出現的人員損傷全都怪罪到我的頭上來啊。之前我已經為那兩個孩子墊付過喪葬費了,但是有一不能有二,你可不能把賬算到我頭上啊!”
艾羅盡量克制著自己不去討厭這個子爵的心情,緩緩點頭:“我明白。瑞馳子爵,現在我們公會剛剛經歷了一些很痛苦的事情,恐怕無法再招待你或是聽你抱怨。能夠請你先離開嗎?”
就算瑞馳再怎么沒頭腦,可現在這種十分明顯的逐客令他還是聽得懂的。在撇撇嘴之后,他終于還是轉身,帶著自己的那些隨從們離去了。可在沒走出幾步之后,他卻是再次轉過頭來問道——
“那么……請問葬禮什么時候舉辦?我想來拜祭一下,不知道方不方便?”
是啊……葬禮,什么時候舉辦呢?
回到公會之中,關好房門。
成員們一個個的全都垂頭喪氣,沒什么精神。布萊德在把依然昏迷的可可送回房間之后,抱著同樣在不斷流淚的芭菲回到房間。一路上他的腳步都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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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些不太穩當。相比起來,忌廉卻是把武器和護甲放好之后毫不猶豫地啟動留在身上的光明枷鎖,在這午夜時分出門狂奔去了。
偌大的公會,在少了一個人之后,突然間卻顯得十分冷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