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光明教廷的人想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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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應該來了,也不應該會拖到自己這個邊境小公會到了這里之后,整個城市里面都沒有任何一名牧師咋工作。
至于讓那個擁有強大光明魔力的女人來救人,就她的性格上來說,可能性實在是低。
所以,這位可憐的婦人應該是就此完完全全變成僵尸,再也沒有辦法恢復了吧?
不過即便如此,也不應該現在,在這里殺了它。
盡管艾羅不清楚威士忌,滌綸和這些平民之間究竟是怎么樣的關系,但當這些平民沒有戰斗力的時候,這兩名手持武器的退役士兵堂而皇之地將他們中的一個“從理論上已經完全沒救,并且還可能有危害的人”殺掉,這也會導致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
那就是,這些平民和這兩位退役士兵之間的“信任”問題。
其實之前艾羅就覺得自己應該醒覺,威士忌和滌綸這兩名士兵的戰斗能力和對事物的正確性的判斷上面的確沒有什么問題,但他們卻有一個缺點,那就是不懂得在恰當的時候做一些理性之外的感性思考。
他們完全沒有考慮過,這樣堂而皇之地殺了人之后,這些平民究竟會怎么看他們?在這個還不知道有多少食尸者的地下通道中,如果隊伍之間產生了分歧的話那簡直可以比被食尸者包圍還要致命!
所以在這個時候,采用更加溫和一點的對待方法,讓這些平民覺得這兩人也不是完全不講感情的殺人機器,還是來的更好一些。
從另一個角度來講,想要讓這個丈夫能夠安安穩穩地明白自己的妻子的確沒救了也需要一個時間。這樣一個相對較長的時間也可以讓他從剛才沖動的情緒中緩解過來,繼續過接下來的人生。
自然,這種明明就知道這個婦女已經沒救,但還是向這些平民宣揚希望的做法,可不能夠讓可可知道。
在布萊德,忌廉等人處理那四頭食尸者,檢查它們的心臟部位的時候,艾羅看了一眼那邊顯得安安靜靜的人堆,沖著威士忌和滌綸兩人說道:“你們兩位怎么會出現在這里?伏特加呢?他留下紙條應該是來找你們了吧。”
威士忌抬起袖子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水,搖搖頭說道:“伏特加?那家伙到我家之后就躲在閣樓里面嚇得不敢出來了。我出來的時候他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或許已經逃出城了吧。”
這個時候滌綸卻是應了一聲:“那位火鳥酒吧的老板嗎?他后來跑過來找我,說他有一批貨藏在了這個地下通道里面,希望我能夠幫他忙來拿一下。但是我那個時候壓根就沒有空搭理他,所以就勉勉強強地應了一聲。現在想想……希望他不會獨自一個人跑到這里來吧。”
一想到那個和小烈酒老板長著同樣一張臉,但怎么看怎么都不覺得穩重的伏特加老板,艾羅的眉毛微微上揚,說實話也有些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