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破壞我的生意。現在,我的生意是鵜鶘鎮,所以如果真實之眼想要和鵜鶘鎮作對,那么就是在和我作對。”
艾羅:“先生,你都把這封信拿出來了,我們之間能夠不要再打這些啞謎了嗎?”
糖衣酒微微一笑:“啞謎?不不不,我對這些啞謎沒有興趣。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如果人魚之歌不能留在鵜鶘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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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真實之眼就很有可能對這個小鎮下手。所以為了保護我的投資,我就絕對不能讓你們公會趁機逃離。”
艾羅的腳步不由得再次后退了一步,他警惕地說道:“所以……呢?”
“所以?呵呵,所以,我打算和你一起對付真實之眼啊。這個問題難道還需要考慮嗎?你忘了,上午你們的鎮長還在說我們整個鵜鶘鎮都是一家人呢,一家人就應該互相幫助,不是嗎?”
一時間,艾羅開始有些弄不明白糖衣酒究竟想干什么了。
他回過頭,卻看到那兩個保鏢依然站的遠遠地,沒有想要過來的意思。或許……這也代表了這個老頭真的只是想要談談?
“你……想要我做什么?”
“其實吧,我想要你做的事情并不復雜。”
糖衣酒摸著自己的胡須,笑著說道——
“我年紀大了,身子骨也不利索了。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什么其他的優點,唯一可以說的上優點的東西,恐怕就是對于那些所謂的政治(和諧)斗爭看的更加透徹一點。”
“希斯坦家族最近有些旺盛啊,那個睿鷹不僅一口氣吞掉了天河城,甚至還把腦子動到了一些他不應該碰的‘生意’身上。相信我,在我們帝國境內想要干掉這個白頭鷹的人絕對不在少數。只是一直以來都苦于沒有什么正當合適的理由。”
艾羅想了想,說道:“所以,真實之眼……就是一個確鑿無疑的理由?”
糖衣酒笑了笑,輕輕點了點頭:“掌握神秘的魔法組織,暗中進行不可描述的煉金,并且將孩子當成祭品。這些由頭足夠他的政治對手們把他這個人按在地板上摩擦了。為了保護自己的政治能力,我不相信他不會想方設法和這個魔法組織進行切割。”
艾羅警惕地說道:“所以,你要我做什么?”
糖衣酒拄著拐杖走出兩步,他甚至都背對著艾羅,笑瞇瞇地望著眼前這片平靜的宛如鏡子的湖面,淡淡地說道:“可即便這樣,前往首都打點,也是需要資金的呀。睿鷹·希斯坦早就面對過各種各樣的流言蜚語,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想要對你們公會出手,但僅僅憑借你們曾經讓他想要拔除這一點,一個熟練的政治家就可以進行各種各樣的操縱。”
“因此,如果沒有足夠的錢打通關系的話,即便你去首都直接大喊他和真實之眼有關,下場,也僅僅只是你會被當成瘋子給關起來而已。”
艾羅的肩膀再次哆嗦了一下:“打點……需要……多少錢?”
“一百枚金幣,這應該是最低限度了吧。”
糖衣酒揉著自己的胡須,微微一笑,轉過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