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士忌似乎找到時機反擊了,伸出手指著自己的朋友,笑著道:“這家伙啊,做木工的時候整天都會有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主意,所以也沒有少挨他的師父罵。到了最后,這家伙甚至直接被他的木工師父給轟出來了。所以正經來說,這家伙算是被逐出師門的,并沒有畢業呢。”
“哈哈哈!那種老套的木工有什么好定規矩,不就是一張椅子一張桌子嘛~~!既然三條腿能夠撐起來為什么非要規定四條腿?既然用彎曲的藤條就可以拉出一張凳子為什么非要求立足穩定?簡直就是笑話!那個老頭子根本就是不懂我的才能,純粹嫉妒我而已!”
聽到現在,艾羅算是明白為什么滌綸會說威士忌的師父一定沒有教全東西了。
不過笑歸笑,艾羅卻是很懂得什么時候應該克制住自己的感情。笑著笑著,他臉上的表情就開始變得暗淡下來,同時眼角的余光還開始看著大廳中的那些狼藉。
這種被他刻意表現出來的眼神自然也是讓面前這兩名退伍老兵留意到了。他們現在也是看了看大廳內的狼藉,歉意的表情再次浮上這兩人的臉龐。
“那個……艾羅會長,這個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滌綸摸著自己的后腦勺,想了想后說道:“如果不是賠錢的話,我會想辦法幫你重新做一套的……”
威士忌現在也是一臉嚴肅地低下頭:“對不起,作為造成這一切的人之一,我也不可能讓我的朋友一個人承擔。所以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幫忙的話,請盡管吩咐,能過做的事情我一定會努力達成的!”
艾羅呼出一口氣,臉上流露出些許為難的表情:“哎呀,這怎么好意思呢?你送了我那么大一把巨劍,光是用鐵量就已經很貴了吧?我怎么還能夠讓你再破費呢?再說了,造成現在這樣的局面我們公會的那個血族也有不小的責任,怎么能夠全都算在你們的頭上呢?”
對于艾羅此時此刻的謙虛,這兩名退伍老兵依然顯得十分的態度誠懇。在連續兩三次的推辭與謙讓之后,艾羅終于“勉為其難”地表現出自己的不好意思,笑著說道:“那么……我這邊的確還是有一些事情需要兩位幫個忙。”
說著,艾羅就讓可可把起司房間里那兩把短槍拿了出來,擺在了威士忌的面前。
看到這把短槍,威士忌順手抄起來看了看,打開其中的零件略微觀測了一番之后,輕輕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這兩把槍應該用了蠻長時間了,里面的一些機栝已經磨損了,而且斷了好幾個關鍵部位的零件,需要仔仔細細打磨后重新裝上去才能夠修好了。”
艾羅呼出一口氣,笑著道:“這么說,能夠修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