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歌握緊光明法杖,瞄準這個老人兩腿中間的位置,舔了舔嘴唇,再次舉起,毫不留情地重重揮落!
那一刻,鮮血迸發。
具體有多疼嘛……已經形容不出來了。
至少瑪歌知道自己應該不會理解吧?但這種事情不用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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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也沒關系。等到這位伯爵捂著襠部痛苦地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最后痛的快要暈厥過去之時,她隨手再次拍了一個治療術上去。
“呼~~~”
瑪歌抹了抹自己額頭上的汗水,當她再次拿著法杖走向這個老頭的時候,睿鷹伯爵卻已經害怕的渾身縮成一團。
說來還真的是可笑,一個六十幾歲的老頭,現在竟然害怕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他看著瑪歌,眼神中盡是恐懼,半個小時前的那種輕蔑眼神現在早已經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說實話,看到這個老頭子現在這種眼神,瑪歌覺得十分的舒適。舒適感遠遠超過了當街暴打一個老頭的罪惡感。她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用法杖的末端徑直頂著睿鷹伯爵的腹部,略微用一點力,這個老頭就害怕的大叫了起來。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啊!不要……!我……我錯了!我不會了……再也不敢了!”
瑪歌臉上的微笑依舊,笑著說道:“錢這東西吧,還真是個好東西啊。你有錢的時候,我在你面前就像條毫無反抗能力的母狗。但是你一旦沒錢了,我反而可以像打一條狗一樣地打你。所以說穿了,并不是‘你錯了’,而是‘你沒有錢,所以你錯了’。”
略微收起法杖,讓這個老頭可以緩一口氣,瑪歌感受著法杖上傳來的魔力。很顯然,這柄法杖似乎并不是很同意自己現在的做法。但……至少它沒有完全關閉魔力的通道不是?
這也讓瑪歌有了自信,知道事情的分寸在哪里。當下她繼續笑著道:“聽你說的那么慷慨激昂好像很了不起的樣子。喂,我的那些錢,也全都被你用在對抗杜冷甲的制造商上面了?”
睿鷹伯爵的一只手捂著臉,另外一只手捂著自己的要害部位,艱難地說道:“是……是的!我承認……我對你做的事情……的確……很過分……!但那個時候……我才剛剛接管天河城……想要對抗杜冷甲……我真的需要很多錢……真的真的……很多錢……”
瑪歌也懶得去分析這個老頭究竟說的是不是謊話,手中的法杖再次一壓,立刻讓睿鷹痛的再次面露菜色。
“你這老頭還真厲害啊?明明自己有那么多麻煩,但反手卻是把我們公會的事情告訴你手下的真實之眼,弄得我們公會不得不牽扯上你這些糟糕的事情。你說你干嘛非要做那么惡心的事情?安安靜靜地離開不好嗎?那個沉泥·沼澤就不用死了。”
“我!我!咳……咳咳……我……!”
眼看睿鷹真的有些喘不過氣了,瑪歌這才把法杖的力量稍稍松了一下。此時,旁邊有行人路過,看到這位修女竟然當街暴打老人,不由得紛紛掩面躲在旁邊輕聲嘟囔。
但瑪歌卻不管這些,繼續肆無忌憚地用腳踩著這個老頭,嘴角繼續流露出溫柔的笑容:“說吧,怎么回事。”
“我……我真的沒有想過要……害人魚之歌……要害你們的公會!”
睿鷹那捂著襠部的手終于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