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羅會長,我想要問一個問題。”就在此時,旁邊的芳汀似乎也有了些許皺眉的感覺,她開口問道,“請問,如果繼承人真的沒有那么多錢繳納遺產稅的話,這些錢難道就永遠都沒有辦法繼承了?”
艾羅呵呵地笑了笑,畢竟……這個問題終于從這個女人嘴里吐出來了:“芳汀女士,你這邊沒有什么關系。畢竟提拉米蘇先生本身沒有什么遺產,所以你完全不用擔心需要繳納遺產稅的問題。”
聽到艾羅這么一說,芳汀的面色也立刻變了,她甚至拉下自己頭上的兜帽,緊張地說道:“我怎么能夠不擔心?這些錢可是卡彭——”
話一出口,芳汀立刻察覺到自己可能說錯了話。她一臉扭曲地望著艾羅,似乎正在考慮應該用什么話題來扭轉局勢。
艾羅可不會給她想理由的時間,而是直接問道:“卡彭?啊,的確,卡彭先生的確是提拉米蘇先生的老師。可是師徒關系并不是繼承關系,請問您究竟想說什么?”
眼看現在的狀況反而對自己有些不利,芳汀咬了咬牙,大聲道:“我知道的!我知道卡彭先生將所有的遺產都給了提拉米蘇!給了給我的侄子!所以,這個家伙(指著圓叔)根本就沒有任何繼承的權力!我才有繼承的權力!”
一旁的瑪歌支撐著自己的法杖,斜靠在樓梯的扶手上,呵呵一笑:“終于開始正式下場了呀。”
酥塔掂量著自己手中的水壺,她似乎想要將水壺放下,但又不知道放在哪里。想要送進廚房嘛,又有些放不下眼前正在上演的這一出精彩大戲,一秒鐘都不想錯過,所以只能繼續十分尷尬地抱著,說道:“怎么樣怎么樣?現在的情況究竟是怎么樣?”
瑪歌繼續保持這種皮笑肉不笑的模樣,緩緩道:“這兩個人開始互相爭奪遺產了。剛才的算術題你也算過了吧?這筆遺產超過一萬枚金幣,這么一大筆巨款可要好好處理,不然很有可能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要知道,一萬枚金幣不管是放在哪里都不會是一筆小數目啊。”
酥塔:“所以,我們的會長現在正在努力探究這兩個人的繼承權,確定誰才是更準確的繼承人嗎?”
瑪歌點點頭,笑道:“按照遺囑來說,這筆財產應該是歸類于提拉米蘇的,也就是說這個叫芳汀的女人應該是這筆財產的繼承人。”
“但問題是,提拉米蘇其實是死在卡彭之前,也就是說在卡彭死去的時候,他的遺囑本身的繼承人就已經不存在了。所以這份遺囑的效力也是待定,可以從任何角度來解釋都沒問題。換言之,現在這兩個人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想盡辦法說服我們會長,讓我們會長分辨出他們中誰才是這兩方真正的親戚。如果一方是,一方不是,或者兩方都不是,那么問題就簡單了。但如果兩方都是,那么會長應該會考慮這些錢究竟是具體歸誰,具體怎么分配才能夠更好吧。”
酥塔一副恍然大悟模樣地點了點頭,她繼續摟著懷中的水壺,帶著些許崇拜的目光望著那邊的艾羅會長,崇敬地說道:“我們會長真的很負責任啊……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我壓根就不知道這些錢應該交給誰來處理啊……”
(誰來處理都好,你們倒是TMD給錢啊!)
表面上,艾羅一臉的微笑。
但是在心中,他卻早已經把這兩個窮親戚給罵了一個遍!
此時此刻,他壓根就沒有心情去分辯這兩個人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繼承人,他現在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誰把手續費和稅金交出來,然后讓自己能夠順利湊夠一千枚金幣,再把這些資產清單全都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