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利誘,娜帕臉上的那種嫌棄表情立刻就變得精神起來。它回過頭瞥了一眼艾羅,試探性地問道:“真的?”
艾羅一臉笑容:“真的,絕對不撒謊。”
“……哼!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地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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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把吧!”
說著,這只貓立刻在艾羅剛才的位置上坐好,伸出肉球將面前的錢幣稍稍往自己的肚子下面攏了攏,開始看著忌廉的洗牌。
忌廉笑了笑,點頭說道:“既然副會長要玩,那我也奉陪。這樣吧,副會長可能不是很懂我們的規則,這一盤我們就算是教學,不算錢,這樣——”
“沒必要沒必要!”
出乎意料的,娜帕倒是直接擺了擺手,顯得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尾巴也是不斷地晃來晃去——
“你們一路上玩了那么久,聽也聽會規則了。來,開始吧!”
看著這位副會長現在已經擺出一副如此躍躍欲試的模樣,這位圍坐在一旁的賭客們也是有些驚訝。不過很快,忌廉就將洗好的牌擺放好,這也象征著這一回合正式開始。
看著大伙兒玩著牌,艾羅微微一笑,轉身走到馬車角落,在酥塔的身旁稍稍擠了擠,坐下。
看到這位“男性”會長再次隨隨便便地就擠到自己身旁,酥塔赫然發現自己竟然開始有些習慣了?她也沒有流露出什么厭惡或緊張的情緒,僅僅只是往旁邊挪了挪,并沒有說話。
“我相信,首都一定有治療你丈夫的方法的。”
艾羅雙手放在膝蓋上,看了看躺在被褥上的巴斯·杏仁餅之后,笑了笑,說道。
酥塔的目光重新轉向自己的丈夫,臉上的笑容已經不再顯得那么的委屈和孤單。她也是點了點頭道:“是的,我也這么相信。而且,我相信就算是首都沒有什么辦法,在這個世界上一定也會有讓我丈夫好起來的方法。”
看著酥塔臉上這種充滿了自信的笑容,艾羅也是笑了笑,說道:“看得出來,你現在的精神真的好多了。相比起當日你剛來我們公會的那段時間,你簡直膽小的連一句話都不敢說。能夠看到你現在笑得那么開心,我這個做會長的也很開心。”
酥塔捂著臉,臉頰略微紅了一會兒,略微有些靦腆地說道:“會長,您說……什么呀。我只是覺得吧……我只是覺得……”
隨著思路的發散,酥塔臉上的紅暈逐漸褪去,但是嘴角的那抹笑容卻沒有就此消失。她抬起頭,看著那邊正在熱熱鬧鬧玩牌的公會成員們,緩緩說道:“會長,我說這些話……您可不要生氣啊。”
艾羅靠著馬車的護欄,微微閉上眼,輕輕點頭,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