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邊的床鋪上。之后,這只貓就飛到艾羅的褲子位置,張開嘴,十分順勢地咬開艾羅的腰帶。
“你……你干嘛?!”
艾羅連忙伸手拉住自己的褲子,緊張兮兮地喊了一聲。
“你把褲子脫下來讓我看看,難道你穿男裝的時間太久了,所以長出小雞(和諧)雞來了嗎?不然你怎么可能理解那種痛苦?”
不用等娜帕再次用爪子扒拉褲子,艾羅死拽著自己的褲子,把腰帶重新拉起來扎好,臉頰微微泛紅,帶著些許埋怨地說道:“這怎么可能啊?而且,什么叫做感同身受?那東西……應該就是一些本來就軟綿綿的東西被拿掉了而已,但是這也很疼的感覺。”
娜帕歪著腦袋,漂浮在艾羅的面前,凝視著這個會長。沉默片刻之后,它嘆了口氣,緩緩說道:“你果然不會理解這種痛苦。也對,女孩子怎么可能理解得了這種痛楚呢?”
艾羅微微一愣,眼神中流露出些許的好奇。他張開嘴,似乎想要問一句,但隨后他的臉頰再次有些泛紅,剛剛張開的嘴又合了起來。但是在猶豫良久之后,他終于還是開口說道:“那個……真的很疼嗎?”
娜帕呵呵一聲冷笑:“遠遠超過你想象的疼。”
艾羅:“你怎么知道?你也不是男孩子啊。”
娜帕:“沒辦法,活的時間久了,很多事情自然就會見識過了。總而言之,你要相信對于你們人類的男性來說,那個東西被捏爆的痛楚可能一點都不亞于被切斷手臂。”
眼見娜帕現在如此的認真,艾羅也是不由得有些認真起來。他努力地想了想,隨后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這樣看來有過鍛煉也是好的呀。之前忌廉就被砍斷過手,也沒見他痛的受不了的模樣。那個地方被捏爆的痛楚差不多也就等于這個樣子吧……唉,不對,我干嘛和你討論這個話題?實在是太無聊了吧?!”
艾羅連忙揮揮手,想要將這個事情從自己的腦海中祛除。他重新穿好褲子,沿著床沿繼續就坐,捏著腮幫子思考問題。娜帕見狀也是重新飛到他的腦袋頂上趴好。
過不了多久,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艾羅問了一句“誰啊”,門外立刻傳來了忌廉的聲音。
“會長,牛車的事情已經聯絡了。這個老板依然沒有什么消息。說實話,他都開始估摸他的兄弟已經從這個小鎮逃跑了。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們是不是只能徒步前往下一個小鎮了?”
果不其然。
艾羅現在有些無奈,他皺著眉頭,思索片刻之后說道:“沒辦法了。忌廉,你去問問這里的鎮長吧,看看那個鮮·掘地工有沒有辦法搞到一輛馬車或是牛車之類的東西。最近的小鎮坐馬車都要三天的時間呢,我們有那么多的行李,而且還有酥塔的丈夫在,走路的話實在是不方便。”
門外的忌廉應了一聲,隨后離開了。
等到晚飯的時候,艾羅走出大門,和大伙兒一起吃飯聊天的時候,忌廉也是再次回來,一邊拿著手中的餅啃了兩口,一邊說道——
“會長,您還真別說!那個鎮長一聽我們想要找馬車,真的是殷勤的不得了!您白天和他究竟說了些什么啊?弄得他對您那么敬重!”
旁邊的可可倒是哼了一聲,一臉得意地說道:“那還用說?我們會長哥哥一向都是那么厲害的!就算對方是個魔法師那又怎么樣?會長哥哥照樣可以把對方訓得服服帖帖!”
一邊說,可可一邊用力地咬了一口燒餅,更是喜氣洋洋地晃悠著腦袋,笑道:“還有啊,那個鎮長竟然把咖啡哥哥給放了!雖然咖啡哥哥顯得有些營養不良的模樣,身上也有一些傷口,還昏迷著,但是應該沒受什么厲害的傷,對吧?這么看來,那個鎮長還是可以教育教育的呢~~~”
一旁的瑪歌不由得哼了一聲。艾羅抬起頭看了一眼這位修女,想了想后,說道:“咖啡的情況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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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歌取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水壺喝了一口,緩緩道:“如果說生命嘛,沒有什么危險。我沒有想到原來大地元素也有治療的效果,他應該很快就可以重新活蹦亂跳了。”
艾羅的眉頭略微皺起:“你知道我問的并不是這個。”
瑪歌聳了聳肩,一臉無可奈何地說道:“完了,我治不了。在受到那么嚴重的創傷之后立刻就獲得那么好的治療,傷口都已經結疤了,怎么可能再修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