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害怕極了,鎮子內的其他人也都是一起慘叫起來。我連忙找來了我的丈夫,可是不管我們怎么找,在我們鎮子的四周都沒有找到小奶霜和其他孩子們的蹤跡。”
“當時我們自然也是求助了警備隊,但是我們那個鎮子本來就是個小地方。最近的擁有警備隊的大城市有著五天的路程。而最近的有公會的城鎮也有三天的路程。可以說,平時也就是我丈夫和鎮子里面一些身強力壯的人擔當小鎮的守衛工作。所以與其去找其他人,我丈夫反而成為了最應該保護那些孩子不被褥走的中堅力量。”
“結果,很遺憾。當時的情況就是沒有人能夠幫我們,我們那個小鎮內的大伙兒都絕望了。而我丈夫覺得他有最大的責任,所以開始拼了命地去尋找各種各樣的線索。他甚至懷疑是我們小鎮附近的一伙山賊做的,甚至單槍匹馬就沖進那些山賊的老窩,希望能夠找到我們的孩子。”
“但是后來,我們終究還是沒有能夠找到任何的線索……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我丈夫也變得越來越憔悴。他開始喜歡飲酒,也開始喜歡賭博打牌。到了后來,他覺得我們應該去外地找找,所以就開始承接一些危險的工作……之后,我們就遇到人魚之歌了。”
整個過程中,艾羅都是安安靜靜地聽著。
雖然聽起來顯得有些簡單,但是艾羅還是可以從這名女性的話語中體會出當時他們夫婦心中的焦慮與哀傷。
在輕輕點了點頭之后,他呼出一口氣,說道:“到現在,你們都沒有任何線索嗎?”
酥塔的臉上流露出一抹痛苦的色彩,猶豫了許久之后,這才輕輕點了點頭,說道:“沒有……其實到了后來,我們夫婦都已經不知道應該去哪里尋找了……時間越久,雖然我總是說只要是小奶霜我一眼就能夠認出他,但是我想……我丈夫應該也已經不相信了吧……所以,我們真的只是在單純地四處找,四處奔波……我,還有我丈夫,我們雖然沒有互相說過,但是我們都知道,一旦我們停下來放棄,那么我們恐怕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原諒自己了……”
既然什么線索都沒有,艾羅現在也顯得十分無奈。呼出一口氣說道:“那你們一路之上都是憑借你認不認得出一個和你兒子同年齡的孩子來尋找的?你孩子的身上沒有什么胎記,或是痣之類用來辨認的東西嗎?”
酥塔輕輕點了點頭:“小奶霜的背后有一塊小小的胎記,用我的手指放上去,大小剛剛好。”
艾羅不由得仰靠在椅子上,想了想,面露難色地說道:“就這樣啊……就這樣的話,的確是挺難找的呀……都四年了,胎記也不知道有沒有消散掉……那么那些被殺的看護人家你們在他們身上也沒找到任何線索嗎?”
“看護一家?”
突然,酥塔的臉上浮現出詫異的色彩。她原本顯得有些低沉的表情現在卻是因為艾羅的這樣一句話而顯得慌亂——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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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一家?他們被殺了……然后我們把他們埋了……他們……他們能夠提供什么線索?”
話音不對,艾羅立刻警覺,重新坐好身子,帶著些許緊張地問道:“看護一家你們埋了?你們什么時候埋得?他們的尸體你們沒有檢查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