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自己究竟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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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玩偶!”
剎那間,艾羅感覺自己的心臟再次被一根針狠狠地扎了一下。他不由自主地捂住自己的胸口,開始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竭力讓自己的心臟平復,同時也是讓那種“可怕”的情緒盡量壓抑下來。
糖衣酒卻根本就不管面前的艾羅狀況,帶著些許怒意地繼續說道——
“你想要為自己奪得權力?開玩笑,你難道就沒有想過你這樣下去究竟會導致怎樣的災難發生嗎?!先不說你會不會奪冠,就說你萬一從小組賽出線了,到了時候你這個女人的身份曝光,你打算讓天底下多少的冒險者被自己甚至不及一個女人這件事情羞辱?你又打算讓多少人在你的背后指指點點?!”
“那么多的男人,竟然輸給一個女人?甚至,是輸給你這么一個完全沒有一點點戰斗能力,也沒有任何一點點魔法元素親和的女人!你讓全天下的男子漢們的臉往哪兒擱?你讓將來即將娶你的丈夫又要作何感想?別人會不會覺得你和你未來的丈夫之間,你可能才是更加強勢的那一個?你的所作所為甚至可能會給全天下的女人都起一個壞頭!讓女人們不再為了能夠好好地服侍丈夫,教育孩子,尊敬公婆為己任!”
“女人想要證明自己比男人強?可以!你可以在女工,在女德,在持家之上管理好家庭里里外外的所有事情。但是唯獨不能夠在有關男性尊嚴的事情上挑戰男性!”
“母雞開始打鳴,雌獅開始巡視領地,這種違反自然規律的事情是要受到天譴的!告訴你,玩偶!趁著現在事情還沒有發展到最糟糕的那一步,你最應該做的就是立刻收手!然后按照那些大人物的要求做下去!這樣的話,你這輩子都會衣食無憂!否則的話,你有可能就會變成歷史的罪人!”
一連段的斥責,讓這個平時一直都表現的和藹可親的老人現在顯得有些氣喘吁吁。
而旁邊的食人鯨現在則是半張著嘴,瞪大眼睛盯著艾羅,甚至就連眼睛都忘記眨上一下。
艾羅……略微捏起拳頭,再次松開。
慢慢地……他,笑了出來。
笑,是因為糖衣酒在叱罵自己。
既然他如此狠毒地咒罵自己,那么就說明自己已經做對了。
對于艾羅來說,糖衣酒算是敵人嗎?
是。
那么敵人對于自己的咒罵,毫無疑問就是一份最佳的褒獎!
那說明自己一定在某些地方做對了,正因為自己做對了,所以才會讓對方開始氣急敗壞地想要辱罵自己,貶低自己!
因此,相比起剛才,現在這個老頭子再次罵自己“玩偶”的時候,他反而已經不再那么生氣了。
“我們女人,在某些地方的確比不上你們男人。”
在沉默許久之后,艾羅終于開了口。只不過這一次,他的臉上卻是掛滿了自信的笑容,雙眼中更是透露著炯炯光芒——
“如果不經過訓練的話,我們的力氣沒你們大。但是同樣的,如果不經過訓練的話,你們男人的耐力也未必會比我們女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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