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隊長的目光轉向艾羅,眼神中流露出些許厭惡的情緒,說道:“還說你們沒有打假賽?昨天的比賽你們故意只派遣兩名成員上場,毫無懸念地最后輸掉了比賽,這難道還不是打假賽的證據嗎?!”
艾羅心中一驚,立刻明白現在自己究竟處于一種怎樣該死的倒霉結果!他不得不立刻分辯道:“這位隊長,我們公會昨天因為一些意外情況,沒有辦法全員上場。可是就僅僅憑借這樣就說我們打假賽?這未免也太夸張了一點吧!”
隊長哼了一聲,絲毫都沒有退縮,繼續說道:“哼!除了比賽時候故意落敗之外,昨天瀚海城內最大的盤口,在你們比賽前突然有一筆巨大的資金注入!買的就是你們公會以二比零的比分輸掉比賽,甚至還準確預測了你們公會在比賽中全員‘陣亡’,而神木公會沒有折損一個人這樣的結果!”
“再加上昨天,你這個會長可是當著所有人的面,堅決不肯為了榮譽,‘擊殺’神木公會的會長!因為一旦‘擊殺’神木會長的話,這個賭注就會失敗!這可是你親口說出來的!到現在為止,難道你還想說這不是證據嗎?!”
這一刻,艾羅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個人的名字——
糖衣酒·巧果!
那個老東西……那個該死的老東西!
眼見艾羅不說話,這個隊長以為自己說對了,用鼻子哼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除了這些之外,在比賽結束之后有人親眼看到你們和神木公會一起聚餐。你們難道真的那么友好,上場是對手,下場是朋友嗎?還是說,你們其實是在暗中進行某種見不得人的交易?!”
“凡此種種,證據已經確鑿!人證物證具在!艾羅·加西亞,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看到這些警備隊已經完全將那頂假賽的帽子扣在了自己的腦袋上,忌廉已經有些憋不住了,大聲喊道:“一起吃個飯就是打假賽?!那我還和你老媽逛過同一條街呢!難道我和你老媽之間也有某種見不得人的交易?!”
“劣等的刺客,你敢侮辱——”
“住嘴!忌廉!”
在這名隊長的咆哮聲中,艾羅卻是更快一步地喊了出來。
還準備開罵的忌廉一下子啞火,憋著一股氣惡狠狠地瞪著面前的隊長。
“忌廉,為你剛才的無禮向這位隊長道歉!”
艾羅的話語中沒有任何可以妥協的余地。那個剛剛還準備發火的隊長看到這個人魚之歌會長已經低頭服軟,自然也是顯得更加趾高氣昂起來。他抬起腦袋,用下巴尖看著忌廉,等待著那個道歉。
忌廉咬著牙,轉過頭看看艾羅,再看看眼前這個氣勢凌人的警備隊隊長,猶豫片刻之后,終于還是低下頭,向著對方道了歉——
“對不起……請原諒我剛才口快……我不動腦子,您大人有大量……請原諒我這個低賤的小蟊賊那可憐而貧瘠的大腦所說出來的糞坑之語吧。”
在這樣低聲下氣的道歉聲下,這名隊長終于帶著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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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得意忘形的微笑,輕輕點了點頭。
艾羅緩緩地呼出一口氣,說道:“這位隊長,如果說您堅持要把我們當成打假賽的話……那么你們現在打算做什么?”
隊長呵呵冷笑一聲,說道:“既然打了假賽,那么自然就應該受到懲罰。罰款金額嘛……我們這邊也已經做好了統計,你看看。”
說著,隊長從懷中取出一長條的賬單,就好像揚著一條破布一樣晃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