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兒轉過頭,用一種十分懷疑的目光看著這個剛剛保住了自己的市長位置的胖子。
圓奶酪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再次僵住了,他略微回頭,只見喬治和愛迪兩個撐腰的人現在并沒有一并走出來。一下子淪落到獨自一人的時候,他的情緒再次開始變得緊張起來了。
“那……那個……可能……我……”
愛麗兒也懶得繼續去和圓奶酪打啞謎,直截了當地說道——
“那些被抓的強盜現在還被關押著。他們應該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了。現在,你首要的工作就是要處理這些強盜的事情。”
一提到強盜,圓奶酪臉上的緊張表情一下子變成了恐慌!
他的腳步停下,但是后面的起司卻是十分適時地伸手頂住了他的后背,推著他繼續往前走。
“那……那些強盜?那些強盜……應該怎么處理?”
愛麗兒現在甚至連白他一眼的心情都沒有了,回應道:“你說該怎么處理?你是鵜鶘城的市長,他們攻擊的是鵜鶘城,所以你這個市長當然要做出最后的決斷。”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剛才你討要鵜鶘城市長工作的時候那么積極,而且還向我保證一定不會再有下次的錯誤。那么現在你的機會就來了,讓我看看你會怎么處理這些強盜。我們到了。”
隨著話音的落下,一片還沒有能夠散去的焦臭味道開始傳入兩人的鼻孔。
圓奶酪抬起頭,只見前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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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物已經是一片殘垣斷壁,到處都是破敗的墻壁和毀壞的木頭。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無法抑制的惡臭味,在這個炎炎夏日的晚上,這股濃烈的臭味更有一種被整個壓在地表,牢牢困在這座城市中的一樣。
除了這些破敗與死亡之外,這邊還聚集著許許多多的人。
他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包括人魚之歌中的大部分成員,以及其他的工人,市民,所有人都在這邊忙碌。
只不過,還有更多的人臉上流露出悲傷與絕望的神色。
而他們悲傷與絕望的源頭,則來自于一旁的街道上,一溜排開的裹尸袋。
許許多多的人在那些裹尸袋旁邊跪著,哭著。有些人似乎已經是哭的暈了過去,正在被瑪歌他們搶救。
“會長!愛麗兒會長來了!”
“還有市長,他也來了。”
這里的人看到愛麗兒和圓奶酪兩個人出現之后,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望向這邊。
愛麗兒還好,倒是圓奶酪一下子看到那么多混雜著憤怒,恐懼,悲傷,絕望、祈求的眼神之時,一下子似乎顯得無法接受。
“會長,現在該怎么辦?”
忌廉從遠處一個破敗的房子屋頂翻下來,快速跑到愛麗兒的面前,說道——
“那些強盜們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吃飯了,他們正在吵嚷。如果再不做出決斷的話,他們恐怕會暴動起來。”
“吃飯?為什么還要給他們吃飯?!”
就在忌廉的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男人沖了上來,沖著忌廉的胸口就是一推——
“我老婆死了!我的老婆沒有了啊!我老婆,我兩天前還好好的老婆啊!她只不過和我說要去上工,然后我就再也見不到的我的老婆啊!我老婆再也回不來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