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塔則是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她捂著自己的嘴巴,強忍著笑容。如今,她的半邊劉海已經用一個水藍色的寶石發夾夾了起來,露出一只眼睛,這讓她顯得不再那么陰沉了。
可可則是拍了拍桌子,說道:“還是略過那些客套話吧,有沒有更加直接一點,直接說明目的的東西?”
忌廉點點頭,往后面翻了幾頁,終于在最后一張信紙上看到一些實際的東西,說道——
“為此,我懇請愛麗兒·加西亞女士,協同人魚之歌的諸位一起,在下個月的月初,也就是9月1日前來我處的宅邸,共同討論有關各種商業合作的事宜,還請愛麗兒女士大駕光臨,不吝賜教。同時,也請共同參考一下有關今年的稅收問題。若是方便的話,還是希望能夠得到老滕樹學院的畢業生的指導。”
“至于之前的區區薄利,就當做此次聚會的誠意與信任。還請笑納。聚會的時間將會另行通知,切勿見怪。”
“諾里斯·派克薩斯子爵,呈上。”
說來也奇怪。
忌廉拿著這封鑲著金邊,又有著厚重火漆的信,卻是一點點都沒有感覺到什么緊迫感。
不僅僅是忌廉,相信在這里的所有公會成員,每個人的臉上都沒有那種十分緊張的感覺。甚至對于這個信中落款的諾里斯·派克薩斯子爵這個名字,甚至都有些想要笑,有些不置可否。
“哎呀呀,想想還真是刮目相看啊。”
忌廉搖晃著手中的這封信,樂呵呵地說道——
“如果是兩年前,我們在知道這位子爵閣下邀請我們的時候,我恐怕會嚇得連覺都睡不著吧。可可,你還記得我們當年在鵜鶘鎮創立公會戰爭時候的事情嗎?”
可可抬起手揮開自己鬢角的發絲,一臉得意地說道:“怎么會不記得?我可是記得很清楚呢!當時聽說一個子爵要來和我們搶生意的時候,我們整個公會上上下下可都是震驚害怕的一塌糊涂,我們會長姐姐那個時候也是整天想著要怎么解決這個麻煩,連覺都睡不好。對吧?會長姐姐。”
那邊的愛麗兒微微笑著,不置可否。
眾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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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再次轉到忌廉的這邊,他再次晃了晃手中的信封,笑著說道:“可是現在,看到這個人寄過來的信我竟然都沒有那種害怕的感覺了呢。呵呵,你們說好笑不好笑?這個人可是一個子爵耶~~~!而我們會長的爵位可是男爵,一個子爵竟然會用這么客氣的口吻書寫這么一封正式的信函來給一個男爵?哈哈!這說明了什么?”
布萊德撓了撓自己的臉頰,剛剛想要開口說話,但是旁邊的芭菲卻是先一步地脫口而出:“他怕了我們!哈哈哈!那個家伙一定怕了我們對不對?我就知道,我們人魚之歌是最厲害的!”
在布萊德捧住芭菲笑瞇瞇的時候,旁邊的瑪歌也是瞇起眼睛笑了笑,隨即說道:“會長,雖然說這封信十分恭敬,從表面上給我們的面子算是給足了。不過我記得,這個家伙對我們人魚之歌可沒有什么好相處的吧?怎么樣,要不要拒絕參加?”
咚的一聲,剛剛喝了一杯摻有血糖塊的溫水的起司將被子放在桌上,大聲說道:“怕他干什么?這封信上寫明了是讓我們這些成員可以一起參加,有我們保護,那個人類不敢對我們會長做什么的。”
起司發了話,那么旁邊的達克自然也是要開口說上一句:“我也這么覺得。而且,我們會長現在可是正兒八經的鵜鶘城的市長,甚至還是皇室的家屬。我覺得,這封信之所以寫的那么的恭敬,應該和什么陰謀詭計無關。我看,這就是這個子爵想要和我們會長扒上關系,這樣想應該最合理。”
“你是說……這個人想要和我們休戰?”
特斯拉用筆撓了撓自己的腦袋,臉上閃爍著些許疑惑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