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克對于愛麗兒現在的這種驚訝也有些好奇,說道:“嗯,回來了呀。早上我一來的時候就看到她趴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打著呼嚕,問了問旁邊的女仆,說她好像一晚上都在等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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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們問她她也不肯說究竟在等誰。我想,她應該是在等會長你吧。”
愛麗兒:“那么她現在呢?”
達克點點頭:“我想,她再怎么說也是個女孩子,女孩子也不應該就那樣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吧?所以我就把她抱回她的房間,讓她睡下了。我們現在去看看她嗎?”
二話不說,愛麗兒則是立刻扭頭,向著麻薯的房間走去,開了門,走了進去。
進入這個四周全都用窗簾封的死死地,一點陽光都不透的房間,愛麗兒小心翼翼地走到床邊,終于還是松了一口氣。
畢竟現在那個血族女孩正安安穩穩地躺在床上呼嚕呼嚕地睡著覺呢。
當下,愛麗兒走上前,推了推她的肩膀,說道:“麻薯,起來一下。我有些話想要問你。麻薯?麻薯,我是會長,你醒醒啊?”
不管愛麗兒怎么推搡,麻薯都一點反應都沒有,繼續昏睡著。
這倒是讓愛麗兒覺得有些麻煩了,因為即便是起司,只要自己不斷地呼喊他的話那么他也會醒過來。只能說這個血族少女終究還是個小孩子嗎?所以一旦睡下去除非太陽落山,否則就絕對不會醒過來?
“這倒是麻煩了……”
愛麗兒皺了皺眉頭,再次推了一下麻薯的臉蛋。
可是隨后,她就發現手指觸碰的地方有些奇怪,抬起手來看了看自己的指尖,說道——
“她的臉怎么臟臟的?”
達克走上前來說道:“這個……我發現她的時候,她的臉還是腫的,并且臉上還有腳印。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和誰打了一架,臉上的腳印還是層層疊疊的,似乎被人連續踹了好幾腳,都是泥。這樣總歸不太好,所以我就幫她擦了擦。除此之外,她身上的衣服也非常臟,好像在什么骯臟的垃圾桶似的地方打過滾似的。我讓女仆也幫她一并換了衣服。”
后面的忌廉倒是吸了一口冷氣,說道:“竟然有人能夠在對上血族的時候,還有機會連續在她的臉上踹上好幾腳?更是能夠打的她在垃圾里面打滾?!麻薯這丫頭,這兩天究竟去了什么地方?和什么人打過架了?!”
達克聳聳肩膀,一副不知道的模樣。不過就在此時,大門被輕輕推開,一名女仆在門口探了探腦袋。
“什么事?”
忌廉回過頭,問了一句。
那名女仆走進來,說道:“男爵大人,我這邊有些事情想要稟報。”
忌廉皺了皺眉頭,見愛麗兒并沒有反對的意思之后:“說。”
女仆臉上帶著微笑,用眼神瞥了一眼床上的吸血鬼,顯得有些害怕地后退了一步,同時還伸出手本能性地捂住自己的脖子,說道:“是……是有關這個吸血鬼……這位血族小姐的。她午夜的時候就回來了,然后……一直在大廳里面等到了黎明。她在睡覺之前,特地叮囑了我一句話。”
“血族小姐說,啫喱少爺,現在正在和一個可能有危險的孩子在一起。并且吩咐我,如果看到男爵大人您回來了,就將他們最后出現的地址……告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