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拳頭打夠了,她甚至嘗試著讓自己的步伐開始左右跳動,擊打沙袋的各個角度。
最后,她則是猛地扭身,右腿宛如一條鞭子一般迅速抽向沙袋的側下方,在那沙袋之上留下了一個同樣輕弱的痕跡。
只不過,這一腳之后,覆蓋在她身上的所有氣勢終于消耗殆盡。而她也再也支撐不住身上的枷鎖所帶來的重量,整個人迅速跪倒在地,趴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格斗家額頭上的汗水宛如雨水一般地啪嗒啪嗒地落下,狂戰士的臉上閃過一抹心疼,立刻走上去就想要攙扶。
只是,格斗家的自尊與自傲似乎依然拒絕任何“敵人的施舍”,情愿在地板上一滾也不愿意接受他的攙扶。
無奈之下,狂戰士只能站在一旁,再次嘆了一口氣。
在拒絕了達克的攙扶之后,甜酒酪趴在地上連續喘了很久的氣。之后,她終于才算是稍稍恢復了一點點力氣,從地上慢慢地爬起來,然后捂著自己的胳膊,一腳一個踉蹌地走向那邊的暴恐熊。
她在暴恐熊旁邊坐下,靠著自己的契約魔獸,這才能夠再次緩緩地吐出一口氣,摘掉自己手上的拳套,伸手從那個放著面包的盤子里面取出一個,顫顫巍巍地塞進自己的嘴里,咬了一口。
望著這位長公主現在這個模樣,愛麗兒除了感慨之外,心中隱隱約約也有一些覺得她之前的作惡終于開始接受懲罰的快感。
不過看旁邊的達克,他臉上的表情卻沒有那種正義得到彰顯的快樂,反而充滿了痛苦。
見此,愛麗兒開口說道:“達克,你去照顧一下你的父親吧。”
達克微微一愣,他轉過頭看著愛麗兒,然后又看看那邊靠著暴恐熊的甜酒酪,一時間沒有動作。
至此,旁邊的伊戈也是笑了笑,端著自己的魯特琴說道:“狂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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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會長讓你離開呢。你還不走嗎?”
至此,達克才回過神,隨即露出些許憂慮的表情,說道:“那么會長,我先送你出去……”
愛麗兒卻是伸出手攔住:“不用,我就在這里。我想,我和我們的長公主之間應該有些話可以好好聊聊。畢竟有些時候,女孩子之間的對話可不方便讓你們這些男孩子聽到嘛。”
這樣的決定聽在達克的耳朵里,卻像是在聽到一個人突然發了病一般。
甚至是旁邊的伊戈現在也是愣了一下,他輕輕撥動了一下手中的魯特琴,帶著半開玩笑的表情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留在這里吧。”
愛麗兒卻是再次否定:“不,你也出去。我說了,我想要和我們的碧藍小姐單獨談談,聊聊天。”
達克輕輕抿了一下嘴唇,說道:“可是……會長,如果你單獨一個人的話……”
說到這里,達克再次轉過頭望向訓練場那邊的暴恐熊和甜酒酪。
很顯然,甜酒酪也是聽到了愛麗兒的發言,她現在正緩緩地抬起頭,用一雙充滿了兇惡氣息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這邊的愛麗兒。
對此,愛麗兒倒是依然顯得十分的淡定,笑道:“我相信碧藍小姐,同時也相信我們副會長的封印。怎么?難道你不相信你心愛的女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