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傳來了一個好聽的聲音。
愛麗兒轉過頭,只見那個吟游詩人現在正一路小跑地向著這邊跑了過來。隨后一個閃身,進入了公會大廳。
看著伊戈跳進來,愛麗兒撇撇嘴,說道:“你跑哪去了?那么晚才回來。”
伊戈抬起手中的魯特琴,嘿嘿笑了笑,說道:“今晚,可是各個酒館最為火爆的日子。我去賺點小外塊,應該沒什么關系吧?”
看著伊戈的手指,指尖上顯得略微泛紅,顯然正經歷過一場激烈的彈唱。
想想也是,在這么熱火朝天的比賽結束之后,即便是吟游詩人也不會彈奏什么舒緩的曲子吧。
關好門,愛麗兒輕輕點了點頭,隨即轉過身打算繼續在休息區坐一會兒,最后再去看一遍下一次比賽的行程安排。
可在愛麗兒坐下之后,那個吟游詩人左顧右盼了片刻之后,也是挪過一個椅子,在愛麗兒的面前坐了下來。
察覺到伊戈現在的舉動,愛麗兒抬起頭,問道:“有什么事嗎?”
伊戈笑了笑,說道:“自從加入公會以來,我就發現會長總是那么的忙碌。幾乎沒有一個夜晚不熬夜,每每都要到一兩點鐘才睡覺,早上卻起的非常早。這樣下去,對皮膚不好吧?”
愛麗兒呵呵笑了一聲,說實話,她平時工作忙這忙那的,公會成員的確是有些擔心自己的身體問題。但是,開口說對皮膚不好的,這個吟游詩人卻是第一個。
“或許,這就是命吧。我已經把手頭的工作分發給你們很多了,如果我不進行一下統籌工作的話,很多事情會亂套。”
伊戈點點頭,隨即十分干脆地架起手中的魯特琴,手指略微揉了揉之后,輕輕撥動了一下,發出一陣舒緩而清脆的聲音——
“既然我無法幫助會長完成這些工作,那么至少讓我為你彈奏一曲放松的音色。”
聽著那不斷從指間傳來的音樂,愛麗兒只感覺身體上的疲倦的確是被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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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轉過頭,那只原本縮在貓屋之中的副會長,現在卻也是從里面彈出一個腦袋,一邊瞇著眼睛休息,一邊聽著。
在這樣悠閑而舒緩的演奏音樂之中,愛麗兒輕輕點頭,再次拿起筆,打算工作。
可是,伊戈卻像是故意不讓愛麗兒繼續忙碌似的,在這個當口卻開口說道:“剛才,我也為那位長公主彈奏了一曲。她也在酒吧,喝的十分厲害。”
眼見伊戈是明顯有事情,雖然不知道這個事情究竟是他想要說些什么,還是特別地就是不想讓自己工作,愛麗兒還是苦笑一聲,隨即放下手中的筆。
她合起工作本,擺出一副聊聊天也好的姿態,笑道:“現在她還會發作嗎?”
伊戈在琴弦上拉出一個顫音,緩緩道:“超過一個多月沒有幫她彈奏,說實話,現在她的身體又有些復發的跡象。這樣……真的很不好。我原本以為已經根治了。”
愛麗兒呼出一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這是你口中的‘恩賜’吧……既然過去一千年里面都沒有醫治好的先例,自然不可能通過你彈個幾首曲子就醫好。不過,她喝酒了?”
伊戈自然是聽出了愛麗兒口吻中的擔憂,連忙笑道:“放心,達克先生在旁邊陪著呢。有的時候真的覺得,他這個騎士當的有些太過累了,攤上這么一個任性妄為的公主。”
想到達克和甜酒酪這一對情侶,愛麗兒的心中終究還是有些復雜的。
畢竟現在放著甜酒酪回去之后,達克的行動終究是充斥著些許的不定數。在未來,鵜鶘城肯定會和藍灣帝國徹底決裂,這個時間已經越來越近,真的不知道在未來,達克究竟能夠站在一個怎樣的立場來看待這樣的事情……
“會長,有沒有可能把甜酒酪小姐留下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