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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陋習。在鵜鶘城現在還風雨飄搖的時候就要求加工資更是一種損人利己的自私行為。
可即便愛麗兒的腦海中深深地如此認為,但她還是需要知道一些更加深層次的原因才行。
畢竟,一旦給忌廉加工資,那么其他公會成員要不要加?如果加了的話,忌廉所組建的治安團隊要不要也提高經費?他們加工資的話,其他的政府公務人員會不會也要求加工資?
牽一發而動全身,自己從一個商人的角度來考慮的話,當然是希望所有員工都拿著最低的收入,干著最累的活。
但想想自己當初數落甜酒酪的那些話……唉,罷了。
“行吧,這件事情我考慮考慮。”
愛麗兒揮揮手,敷衍地說道——
“如果確有必要的話,我需要制定一份詳細的計劃表,然后統籌安排,逐步推進。你是我最得力的部下,我是不會讓我的好部下吃虧的。”
有了愛麗兒的“承諾”,忌廉的臉上立刻洋溢起一片笑容來。
也正是由于有了愛麗兒的這份“承諾”,忌廉才開了口,將一些“有趣”的事情,不經意地說了出來……
————
“求求……求求你們!不要再打了……求求你們放過我……放過我吧!”
比賽結束,整個鵜鶘城也是再次被夏日的夜晚所籠罩。
隨著白天的喧鬧逐漸消散,在這片寂靜而安寧的鵜鶘城的某些角落里面,卻像是寄宿著一群蟑螂一般,會散發出令人厭惡的聲響。
弗萊世的嘴里叼著一根香煙,眉角略微揚起。
他瞥了一眼面前這個蹲在陰暗墻角,渾身傷痕,蜷縮成一團不斷討饒的男人,卻是顯得十分的煩憎。他聳聳肩,用掌中火點燃了香煙,用力吸了一口,說道——
“放過你?我從來都沒有說不放過你吧?只要你把該交的錢全都交出來,兄弟們把你當兄弟都來不及呢,又怎么可能會變成現在這模樣?”
一邊說,弗萊世再次吸了一口煙,蹲在這個男人的面前。他將口中的煙圈直接吐在了這個可憐男人的臉上,沖著兩邊其他雷霆軍的成員招呼了一下,說道——
“兄弟們都是出來混口飯吃的,你如果爽快,我們自然也爽快。快點吧,兄弟們也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不是嗎?”
面對弗萊世的威脅,這個男人顫顫巍巍地說道:“可是……可是……我……沒錢……真的沒錢了呀!嗚嗚嗚……大爺……求求你了大爺……!放過我吧!”
看到這個男人還是那樣一副“冥頑不靈”的模樣,弗萊世的眉頭一皺,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起身,緩緩道:“看來你是不打算還錢了吧?兄弟們,先斷他一根尾指吧。”
隨即,一旁的雷霆軍成員抽出腰間的匕首,兩邊的其他成員則是上前夾住了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