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延禧是契丹的皇帝,就算現在遍地都是反王,趁亂想要謀反,但是只要耶律延禧不死,他永遠都是契丹最具號召力的金字招牌。
想要擊退不可一世的女真韃子,需要契丹人的幫助,耶律延禧手里能調動的兵馬,不下百萬。
只不過現在這個契丹皇帝,已經被嚇破了膽,天天都在想著逃到大宋享福。
圍繞在身邊的高柄,都被他視為最后的倚靠了,就是因為高柄在逃命的時候,被人都凄凄惶惶的,只有他不嫌累,站在那逞威風。
耶律延禧一看,這絕對是名將啊,可惜不是我們大遼的將軍,不然何懼他女真韃子。
至于燕王耶律淳和耶律大石,早就想把這個皇帝殺了,重新扶持一個雄主出來,振興契丹。
在中京,耶律章奴也蠢蠢欲動,想要趁機自立為帝。
在大遼一統北境的時間里,不知道有多少的耶律宗室叛亂,這群人似乎生下來都覺得自己能當皇帝。
八匹駿馬拖動著楊霖的馬車,吱吱呀呀地響著。這車轎十分龐大,內中有就寢之所、用膳之所,還有書房。
車轎寢帳之內,精致的菱花銅鏡中,輕粉如雪的花棒拂過玉頰,留下脂粉細膩的香痕。
鏡中的面孔漸漸變得艷麗,折浣香挑起小指,沾了些胭脂涂在唇上,柔美唇瓣頓時鮮亮起來。
一向喜歡淡掃蛾眉,素面朝天的姚夫人,自從和楊霖勾搭上之后,便迷戀起化妝來了。
楊霖側身靠在馬車內的軟榻上,手搭在膝蓋上來回敲打,看似是瞧著眼前優雅的麗人描眉敷粉,心里卻是在想這次的行程。
“人家好看嘛?”姚夫人回眸一笑,嬌俏地問了一聲,楊霖聞言馬上道:“好看,好看極了。”
楊霖夸完之后,細細一看,折浣香一張妖到骨子里的狐媚兒臉脂香粉濃,光彩照人。
聽了奸夫的夸獎,折浣香嫣然一笑,這幾天下來,她的眉眼間似乎有著妙微的變化。神情間原來無法排遣的凄然與疏冷消淡許多,眉梢眼角平添幾分柔柔的媚意。
楊霖伸手一招,折浣香乖巧地過來,依偎到他的懷里。
這個男人年少風流,位高權重,相貌俊朗,是所有女人都鐘意的郎君。再加上他一張嘴就跟抹了蜂蜜一樣,慣會哄女人,把人哄得心里暖流淌便四肢,早晚落到了他的手里,再難自拔。
自己如此年輕就喪夫,如何能抵擋這種男人的攻勢,折浣香十分想的開,她嫁完人就守活寡,一年后真正的守寡,從來也沒有得到過男人的柔情。
壓抑的有多久,爆發出來就有多炙熱,這次楊霖去西北,折浣香正好也跟著一道,回去京兆府。
楊霖如今囂張到根本不背著人,就把這個尤物塞到自己車轎里,姚夫人也只能咬著嘴唇接受。
甚至還有一絲竊喜,自古妖媚的禍水級別的女人,都愛霸道的有權勢的異性,這就像是一種叢林的守則。
懷抱著美人,楊霖長舒一口氣,管他娘的完顏阿骨打還是完顏吳乞買,你一群沒開化的野人,還能是天命所歸了?老子就不信這個邪!
“疼...作甚么,這么使勁抓,要殺人嘛。”折浣香嬌嗔道,眼里噙著淚花。
楊霖這才注意到,自己想的太入神了,手上沒輕沒重。
“哎呀,沒事吧,都紅了,可心疼死我了,來,我給你補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