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妙貞眼波盈盈,見楊霖睜開了眼,自己也嫣然一笑,那柔媚的五官有種和風細雨的韻致。
尤其是她的白皙的脖頸上,掛著一串“霖郎他娘的傳家項鏈”,和晶瑩玉潤前胸相映成趣。
楊霖輕輕撫摸著妙貞修長標致,骨肉勻稱的大腿,后者溫馴地偎依在他懷里,柔軟精美薄裙下的肌膚,撫觸溫涼,說不出的香柔軟膩。
好似比新出的豆腐還細,光光滑滑的,一股愉悅的感覺從指尖直傳入心里。
段妙貞舒服的瞇著眼睛,在他懷里輕輕蹭著,像一只溫馴的饜足的小貓。
“霖郎,小劉貴妃那里,幾次問起你呢。”
楊霖的眼睛一亮,暫時把滿腹的煩心事撇開,問道:“她怎么說的?”
段妙貞心底一酸,楊霖馬上覺查出來,將她摟在懷里,接著上話道:“都不重要,我的妙貞寶貝有沒有想我?”
“有呢...”段妙貞輕聲呢喃道。
楊霖嘿嘿一笑,剛想提槍躍馬,大戰三百回合。
書房門吱呦一聲,被人推開,也沒個人稟報。
一個圓潤豐腴的婦人,纖腰款擺走了過來,楊霖一看也不停下手里的動作,反而加快了手速,一邊問道:“我的兒,怎么連敲門都不會了,想你親爹了沒?”
李蕓娘啐了一口,白了他一眼,楊霖作勢要打人,李蕓娘趕緊盈盈一倒,認慫地抱住楊霖的大腿,風情萬種地抬頭道:“小爹爹,只怕要擾你的興了,外面有宰相來見呢。”
楊霖穿好衣服,罵罵咧咧走了出來,白時中這個時候來見自己,多半又是他娘的哪里缺銀子了。
花廳內,白時中正端著茶杯,看到楊霖過來趕緊起身。
“老白,這午睡的時候,你不在家好好休息,沒來由擾人清夢作甚。”好事被打斷,誰也不開心,楊霖撇著嘴抱怨道。
楊霖坐定之后,白時中才坐下,坐在鋪了軟墊的椅子上微捻胡須道:“少宰,別說午睡了,昨夜我這也是一宿沒有睡好啊。
雖說很多事現在還只在籌議階段,可是要做的事太多了,與克烈人的茶馬商道,要重新議定稅收,西北養馬事宜也擺上了日程;接待高麗、日本國使節,派人和他們商議開商之事;南海水師、福州市舶司、海關的籌建人選、章程,衙門設置,船廠的設置....”
“停停停,到我這抱怨來了,這些事又不是讓你一個人做,不是有大把人手么?”楊霖打斷他的抱怨,道:“老白,當宰相,要懂重抓大放小,取重棄輕,事必躬親是賢臣,但絕非能臣。咱們這新政要推行下去,別被地方官員唱邁出歪經最是重要。必須要依靠朝中有一批可信的官員。”
楊霖說道這里,白時中心中一喜,自己就是要引他說這個。
“少宰說的對,我今日前來,也是跟您商議此事。秦檜、余深、宇文虛中等人,皆有大才,不如升入明堂,一起議事。”
楊霖一聽不是要錢的,心里先送了口氣,大方地說道:“左右是你的副手,你選使得順手的就是。”
楊霖雖然嘴上說的大方,心里早就把這幾個人濾了一遍,都是沒有什么危險的人物。
像是蔡京手下的幾個親腹,就是不能亂用的,還有江南幾個大族的子弟,斷然不能給他們位高權重的職位。
官員背后的關系錯綜復雜,這幾個算是比較清白的,沒有什么根基,啟用他們不虞暗地里算計自己。
這位置是宮變來的,自己倚仗的一直是強大的武力,若不是地方上幾支強兵都牢牢地握在手里,龐大的文官集團隨時都可能會反撲。
高處不勝寒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