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很不舒服,俗話說揭人不揭短,這家伙倒好,每次盯著頭頂上的疤痕看不夠,看得疤痕上發毛可就是不長毛,這不是存心惡心人么?
二人平日里在一起就是吵架,趕上搏斗又拼命的維護對方,他每每想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
后來他找到了原因,認為是阿龐皮膚白皙,俗稱汗白肌膚,曬太陽就是曬不黑,奇了怪了。
再就是身高相當,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也能抗打,與他不分上下,這讓他很不服氣,對戰無數次半斤八兩。
最可恨的是長著鷹鉤鼻,向上高翹著,略帶彎鉤,每次較量之后鷹鉤鼻一翹一翹的,氣不死人。
“什么?真是大土匪帶出一幫小悍匪,你們不搶會餓死?”
蘇蘭玫急轉身怒視二人嬌吼。
“我說大小姐,您是活菩薩哪知別人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痛苦?”
龐輝不樂意的挖苦道。
“啪”
蘇蘭玫抬手輕拍額頭,說不清也懶得說了。
“轟”
五十米外的香樹壓斷了一片樹枝,轟然傾倒在草叢中。
掀起一陣草蔓,葉片與樹枝在低空中飄飛,在火光的映照下閃著金瑩的光芒。
“沙沙”
王良警惕的偵查樹林,以雙腳腳尖著地向樹林疾行。
槍膛里僅剩下一發子彈,他很自信可以用這唯一的一發子彈干掉敵人。
輕快的越過了三十多米寬的演武場,進入稀疏的香木林,抵達伏擊地點盯著那把鍍金色的索朗機發愣。
“貴族槍支,飄散著女人的氣息,蘇蘭玫被大人物盯上了?”
王良在偵查樹林的同時呢喃自語。
沒有抓到活口就挖不出背后的陰謀,他有種挫敗感。
“嘭”
飛起一腳踢飛了鍍金色的索朗機。
“沙沙”
索朗機跌入二十米之外的草叢中。
“呼呼”
王良深深的呼出幾口濁氣,轉身就跑,離開了這個凹陷的斜切坡,也不再關心那把索朗機。
他知道這支槍不能曝光,至少在沒有查清楚縱火事件的眉目之前不易暴露。
關于皇家貴族的事可大可小,一旦被人栽贓陷害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只因沒有抓到人會被人栽贓為盜竊。
“你確定我救出了人,你就言聽計從?”
王良邊跑邊瞅著她問道。
“芭比布娃娃一捏就叫喚,要不本小姐給你找一個?”
蘇蘭玫含著淚眼瞅著他說道。
“嘩啦啦”
王良沖到演武場邊沿收取特制的棉被浸泡在水缸中。
“生在福中不知福,玩物喪志,你就是一個瓷瓶,放心,我會讓你盛裝洗滌污濁的圣泉!”
王良在忙碌中側頭說道。
火麗星上的溫度比地球高,大約高出四度左右,淡水資源嚴重匱乏。
人類的生存環境很惡劣,各種疾病蔓延,相對來說人體的抵抗力增加了不少。
富豪權貴子弟別出心裁,以藥物改善體質。
練武之人獨樹一幟,平日里以棉被沾少量的藥水裹在身體上,鞭打棉被強迫皮膚吸收藥物成分修煉。
“你自以為是,土匪,強盜,你救出我的姑姑再大放厥詞,姑姑是我最親的人!”
蘇蘭玫凄楚的嬌吼,淚珠兒灑落一地。
“嘩啦啦”
王良連續在身上纏裹了三層浸透的小棉被沖向火海。
他知道救人刻不容緩,跟女人講理那是找罪受。
“良哥!”龐輝與黃睿焦慮的驚呼出聲。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