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軟蛋,亂我軍心,去死,嘭!”
山下飄來一聲冷厲的喝斥聲,伴隨索朗機的槍聲結束了那名士兵的念母情結。
這就是戰爭,一句話說錯了就失去了活下去的資格。
“沙沙”
敵人在他們的長官的鐵血手段下沖鋒的速度加快了。
危險在逐步接近中,他邊戰邊退。
“沙沙”
王良在奔走中拾取阿睿預備在地上的手榴彈。
黃睿正在打掃戰場,來來回回的奔行著,在收集手榴彈的時候按照良哥的要求預留手榴彈的數量與位置。
對于他來說想不通,良哥是怎么發現放在樹木根部草叢中的手榴彈?
他依仗夜視儀打掃戰場,難度也很大,間接的想到了實際問題,只不過他猜不透。
隨時間的推移,王良漸漸接近了山頂,防御陣線的長度也在縮小中。
“報告,二營在東方無法推進,那邊的坡度大約四十八度,他們的傷亡很大……”
敵人的通訊兵正在匯報二營的情況。
東方的山坡就是一塊死地,王良在心中冷笑,身形向右側疾行,三顆手榴彈相繼甩了出去。
“呼呼”
黃睿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見他連續甩出了三顆手榴彈說道:“良哥,天快亮了,我們山上吧!”
“她們的情況怎么樣了?”
王良在一顆香樹后面蹲下身來問道。
東方的海面盡頭綻放出一抹魚肚白,天快亮了,他感覺有些可惜了。
殺的太少了不解恨,敵人的數目太多危險也會增大。
天一亮就失去了打游擊的機會,他在觀察中盤算。
“良哥,你就放心吧,蘇小姐派人送來了一大包東西,還準備了一大捆繩索……”
黃睿靠在香樹的另一側解釋。
蘇小姐想的很周到,用繩索從香山的東南方的絕壁上滑下去,那塊懸崖有七八百米的高度,繩索夠長嗎?
他很擔憂,若是被繩索吊在絕壁的半山腰上,那就尷尬了。
“幾個意思?那驕橫的小丫頭片子想趕我走?”
王良聽得心急火燎的,大聲吼道。
瞅了一眼山下,敵人沒有遭遇到手榴彈轟炸,正在組織小分隊沖鋒,打著手電光晃動著。
側回頭看了一眼蘇家別苑的方向,他什么也看不見,心神卻亂了。
魂牽夢繞的光明之魂的心靈寄托的人就在這里,魂就在這里還能到哪里去?他不想離開。
先前的那一幕讓他驚到了,害怕失去了魂。
至于那不知道在何方的生母,想找,可是這火麗星比地球大了十二三倍,天知道上哪里去尋找?
“良哥,山底下的執法隊有三萬多人,這次的事件鬧得太大了,烏托帝國的海軍一定會全力支援,你難道想連累蘇家滿門?”
黃睿抓著禿頂上的疤痕勸說。
烏托帝國占領香島半年的時間,在這期間窮兇極惡的盤剝著島民家里的錢糧。
山下的執法隊就是一幫土匪,但凡被他們看中的東西直接帶走,跟他們說理不死也會被打成殘疾。
島民的日子過得苦不堪言,妻離子散,毀家滅門的不知道有多少家。
就算是黃家武館也收起了往日的獠牙。
跟執法隊對著干就是抓石頭砸天,天怒之下血流成河。
良哥如今殺了這么多人,那幫土匪兵還不得發瘋一樣圍攻香山?
三萬人在白天展開進攻,根本就逃不了,到那時就是有繩索也來及滑下山。
夜幕下,土匪兵沒有使用炮火,那是因為樹木密集,晚上看不清楚,所以他們被揍得稀里嘩啦的。
香山山頂的樹木稀疏,抵達頂端的觀景臺是一塊巨大的石頭,尖長的橢圓形,占地面積五百平左右。
在白日里就是土匪兵的炮火的活靶子,那是三萬人的大部隊,集體喊一聲那也是一道晴天霹靂。
何況烏托帝國的中將家里的獨苗苗被良哥打瘸了腿,再被阿龐揍成腦震蕩,那哈森中將豈能善罷甘休?
哈森中將統領著一直編隊航母,就算他不用炮火轟炸,也會派遣飛機飛臨香山上空展開掃射,轟炸。
而且黃良也會從中作梗,只需他說一句話,手下的一萬多人就會加入圍剿行動。
留在香山上只有死路一條。
主母很擔心,嚴厲的交代自己勸良哥離開,可是良哥的脾性一旦認定了,那就是一根筋,黃睿很擔心勸服不了。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