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照著猴子的傷口來了一巴掌。
“啊,良哥,疼,疼啊……”
何三驚呼著蘇醒過來,痛得眼淚簌簌滾落到海水中。
“猴子,給哥記住了,你不能睡覺,阿睿,你死球了?快去撈食物,快去!”
王良呼吸急促的吩咐著。
猴子的臀部被一發流彈打中了,留一點血要不了他的命,猴子是饑餓過度結合流血才扛不住了。
“良哥,你站著說話不腰疼,哪有吃的?不都留給你吃了嗎?”
黃睿嘟囔著。
兩天兩夜就吃了兩個肉包子,他也快扛不住了。
“我,混蛋,我剛才從懸崖上扔下來的包裹中就有,你還不快去!”
王良郁悶了,想起觀景臺上的情景感動的吼道。
前一夜阿睿擔心自己扛不住就吃了一個包子墊肚子,在觀景臺扔給他一個,就倆?
“嘩啦啦”
看著阿睿鉆入海水中,他的雙目潮紅起來。
“猴子,你忍著點,哥給你把子彈挑出來,你呀,就試著講述兄弟們的情況分散疼痛,哥要下刀了!”
王良把猴子橫在雙腿上,拔出火藍彎刀對著傷口說道。
“不,別,良哥,你是存心嚇唬我,這一刀扎下去三月下不了地……”
何三費力的側回頭說道。
“嘿嘿,沒事,哥不嚇嚇你,你睡過去了就醒不過來了知道不?”
王良對心神彌留之際的兄弟說道,說著話就扎刀子。
“啊,疼,啪啪…嘩啦啦…”
何三大呼小叫的,雙手拍打著海水。
他的思緒在疼痛中復蘇了,嘗試著講出兄弟們的狀況。
前夜里,三百多人按照事先制定好了的預案,在軍港碼頭截取了哈爾的豪華游艇。
當時,游艇上就八個人值守,說是值守其實圍坐在一起喝酒,根本就沒有防備。
兄弟們扔出十幾個火把,擾亂了敵人的視線,敵人急匆匆的救火,兄弟們一擁而上就把八個人給宰了。
順利的截取了游艇,可是兄弟們鼓搗了半天駕馭不了。
沒辦法了,兄弟們只能下水順著海水的水流推動游艇,到中途勉強可以駕馭游艇,這才把游艇轉移到秘密基地。
游艇上有一些食物,三百多人分攤下來也就兩三口,根本不管用。
熬過了夜晚,兄弟們合計著良哥生死未卜,相繼出動了三撥十人隊,目的是打探消息與尋找食物。
這種事在平日里是輕車熟路。
可是前夜里的動靜鬧得太大了,整個香島上戒嚴了。
不巧的是被人發現了,驚動了執法隊的人,那幫土匪兵開始瘋狂的追擊。
兄弟們沒有槍支彈藥,人手就一把鐮刀,匕首,用這些破損的武器與土匪兵周旋。
原本平日里的游擊戰很管用,這一回完全不一樣了。
天殺的土匪兵嫌人手不夠,硬是驅趕平民集體搜山,誰敢反抗就地槍決。
那是幾十萬人,山林里根本無法藏身。
敵人的巡邏隊駕馭快艇在海面上飛馳,兄弟們無路可走。
那個時候,兄弟們餓的前胸貼后背,跑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很想與敵人殊死一戰。
可是幾十萬平民在前面給土匪兵開路,兄弟們不忍心殺平民,進退兩難。
那叫一個憋屈,兄弟們恨得牙癢癢的,最終悲憤的跑路。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黑,土匪兵把平民集中到一起。
兄弟們的機會來了,抹黑襲擊了土匪兵一個連隊,搶了他們的家伙什就跑。
黑夜里,土匪兵就是睜眼瞎,兄弟們順利的逃到了草蕩子里隱藏起來,不過剛不久又被敵人包圍了。
“敵人驅趕平民搜山,邪門了,是誰發現了兄弟們?”
王良就納悶了,疑惑的問道。
“一個女人,很漂亮的女人,年輕稚嫩的女人……”
何三一邊合著海水吃包子一邊說道。
“死猴子,我看你是想女人了吧?”
黃睿拍著禿頂,不敢相信的說道。
“你們去準備瓶子,蛤厲蟲……別吵吵,哥睡會。”王良說道。
“不是,良哥,兄弟們…”黃睿急了眼,聽到呼嚕聲無語了。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