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死亡危機還沒有解除,他不敢陪著兄弟們笑鬧,心里卻笑開了花,認為引導兄弟們走出了心理恐懼陰影比什么都強。
“兄弟們,沖啊,殺光土匪兵,殺!”
五十人吶喊著沖鋒下山。
“砰砰砰”
王良站立在高處狙殺漏網之魚,給兄弟們掃清危險份子。
“呼呼”
西南風吹刮得正緊,戰火硝煙彌漫了北方的山脊。
依據現場來看,敵人明顯對香彈爆炸出的煙霧有所防范。不過敵人在手榴彈的爆炸下驚恐萬狀,防范意識蕩然無存。
在這種情況下,敵人睜開眼就會被煙霧蟄傷眼睛,稍微呼吸一下,呼吸道是火辣辣的疼痛。
致使敵人喪失了戰斗能力,變成待宰的羔羊。
這會兒他才意識到香彈的威力杠杠的給力,無形之中接納了奢華的系統。
至于系統靠吞噬玉器養活,他直接過濾了。
光腳不怕穿鞋的,走到哪兒說到哪,他覺得香彈夠敵人喝一壺的,只要搭配好了針對敵人那是妥妥的給力。
“阿寬,你小子就知道吃,小心被煙霧燒傷了喉嚨。”
何三瞅著狼吞虎咽的阿寬擔憂的提醒了一句。
兄弟們餓壞了,但也不能饑不擇食,被香彈熏過的食物能吃嗎?他很擔心。
“怕啥子?反正今天殺夠本了,就算是死也要做個飽死鬼,父母親人們,阿寬給您們報仇了……”
阿寬剛毅而又傷感的念叨著。
阿寬真名蕭寬,父母親人一大家子二十五口。
原本他們一家在城內開旅館過日子,生活過得有滋有味,他卻不喜歡成天悶在旅館里,干起了導游的行當。
剛烈脾性干導游原本就不合適,但他在香島上混得不錯,可惜遇到了土匪兵,發生口角引發了災難害死了一家人。
“抓緊時間收集子彈袋,我們必須盡快殺回去吸引敵人的注意力,掩護兄弟們撤退,快點,別墨跡。”
王良沖下山坡,一邊收集子彈袋一邊下達命令。
“良哥,還要干土匪兵嗎?太好了,早就該這么干了,這一仗打得真痛快!”
阿寬高興得語無倫次,把手中的干糧都扔了。
“阿寬,你又在浪費食物,不長記性,怎么沒有餓死你?”
楊輝彎腰撿起食物責備著。
“滾粗,這回不能怨我,猴子說食物有毒,你找他算賬。”
蕭寬嘴一撇推卸責任。
“靠,阿寬,你小子就是一個好戰分子,丟三落四的,不知檢點的闊少爺,你站住,別跑……”
何三不樂意了,邊說邊追上去揍他。
“窸窸窣窣”
兄弟們不停的穿梭在灌木叢中收繳戰利品。
“前些日子,阿寬睡草地被螞蟻咬了,疼得他燒了一壺開水燙螞蟻,好像也沒有我們殺土匪兵的速度快?”
沈東瞅著狼藉的灌木叢中的尸體說道。
“嘿嘿,這幫作威作福的土匪兵不就是螞蟻嗎?你看看這只螞蟻正在啃泥土,屁股翹的老高,他以為自己可以啃出一個洞穴鉆進去。”
王武指著一具尸體,嬉皮笑臉的說道。
“哈哈哈,這一個更絕,用嘴啃樹皮,他是幻想著用樹漿沖洗眼睛,嘖嘖,良哥的啤酒彈真給力……”
兄弟們在忙碌中一驚一乍的議論著。
五十對五百,苦哈哈對精兵,僅僅只用了二十秒的時間就取得了完勝。
跟做夢似得,兄弟們還有點接受不了。
一個個嘴都笑歪了。
王良知道兄弟們抱著戰死的心理留下來戰斗,結果逆轉了,這會兒心理上還沒有轉過彎來。
“哈哈哈,真痛快,良哥,我們再干他一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