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做錯什么了?天地良心,我擔心兄弟們的安全才多說了幾句,昨天發現那個女人跟執法隊的人接觸,我總感覺不對勁,難道是我想多了?”
王武一驚一緩的胡侃著。
他表面上笑瞇瞇的,一雙眸子沒有任何變化,內心深處卻如擂鼓一般,再也不平靜了。
被發現了也要抵死不認賬,他知道良哥的脾氣。
這會兒說出良哥的身世秘密,良哥一定會再次殺上香山。
安叔與嬸子的戀情整個香島上的人都知道。
現如今,黃家武館的人與敵人攪在一起,良哥若是不顧一切的殺過去。
后果他都不敢往下想。
“哦,你還沒有想好怎么說,那就緩一緩再說,哥看你端槍的姿勢很生硬……”
王良見他油滑轉移了話題。
“哥,你也知道我經常跟執法隊的人打交道,玩過槍,還打過幾次槍,哥,你不會懷疑我是奸細吧?”
王武打斷話頭說道。
“滾蛋,去教兄弟們練槍,總有一天哥扒了你地皮!”
王良氣呼呼的說道。
這家伙有問題,精通槍支裝不會,難道自己真是大家族的后人?
面對這個老油條,癩皮狗還真沒轍。
一個小問題他可以說上半天,遇到不想說的事他就胡侃到天邊,王良很郁悶。
“不是哥,打蛇打腦袋一棒子敲下去就夠了,不傷蛇的七寸煲蛇羹味道更鮮美!”
王武擔心的游說著。
抓蛇就是鉗制蛇的七寸部位。
良哥的意思是要打敵人的腰眼,就這幾十號菜鳥打香溢橋東面的山頭,那不是找死嗎?他擔心受怕。
“幾個意思?哥不是哥,你是哥對不?”
王良揚了揚下巴,似笑非笑的說道。
“啪”
王武照著自己的腦門來了一巴掌,苦笑著說道:“哥,你是我哥,咱不帶這么玩的行不行?”
“那行,哥就用這支槍敲打你做試驗,你說是打頭費力還是打脖子費勁呢?”
王良說著話就揚起了步槍。
“沙沙”
王武拔腿就跑開了。
“嘻嘻,哈哈哈……”
幾十號兄弟用手捂住嘴巴偷著樂。
“啪,噼啪”
王武瞅著兄弟們的模樣郁悶得不行,照著端槍姿勢不標準的兄弟就踢。
“毛六,你端著槍閉右眼瞄準能打死牛嗎?沈東,你站立的雙腳分得太大了,蹲著下蛋啊?……”
真倒霉,閉右眼用左眼偷窺了一下就挨了一腳,毛六憋著笑意郁悶了。
“靠,癩皮狗,你見過公雞下蛋嗎?”
沈東摸著生疼的屁股蛋子低吼。
兄弟們擋住了視線,剛邁開步偷看了一眼就被他逮到了,沈東較真了。
“哈哈哈”
楊輝笑倒在草叢中。
“咋地?你打算下個蛋給兄弟們看看是不?”
王武笑呵呵的說道。
良哥用槍托敲腦袋,打脖子都是疼,他郁悶得不行,這會兒緩過神來找樂子抵消心神中的憂慮。
“我,你……”
沈東瞅著兄弟們的憋著笑的模樣急出了一頭汗。
他認死理,手舞足蹈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平日里沒少被兄弟們逗樂,改不了了,這會兒更加尷尬。
“哈哈哈……”
幾十號人捂住嘴巴笑趴下了。
“揍性,誰再欺負阿東哥收拾誰,噗嗤!”
王良說著話就笑抽了。
笑一笑十年少那是騙人的。
但笑鬧的時候可以沖淡一切煩惱,減少歲月年輪刻印在臉上的皺紋是真的。
相對來說,笑鬧的時光也過得賊快。
“呼呼,哥,我們來了,還好戰斗沒有開始,怎么打?”
黃睿喘著粗氣說道。
“嗯,不錯,十四分鐘就穿越了灌木叢三公里,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