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認真而嚴肅的說道。
“良哥,我盡最大努力去試試!”
“好,你記住,敵人一旦實施武力鎮壓,要用錄音機轉嫁電臺傳揚出去,手機現場直播,為了給鄉親們留條活路,我們要奮斗到底!”
王良堅定的說道。
這一邊在做預防工作,另一邊正在制作動亂。
“叮鈴鈴,叮鈴鈴”
斯坦仰望水塔,無視手中的手機響個不停。
距離水塔大約三公里,借助東方的朝陽的映照,隱約可見一個模糊的輪轂,他就這么坐在地上看著。
“你為什么不敢接聽哈森的電話,他連續打了七遍,你已經上了他的死亡名單,還在猶豫什么?”
黃良撫摸著眉宇間的殺紋大聲說道。
提心吊膽了幾日幾夜,好不容易睡了一個囫圇覺,夢到暴亂時的景象,手撕王良奪回寶珠的喜悅。
正在這個時候,電話響了,噩夢伴隨而來。
好比正在高檔餐廳里用餐,張嘴吃下美味佳肴的正檔口,一只長著祿毛的蒼蠅鉆入口中。
什么胃口都沒了。
惡心到想死的地步。
暴動怎么就失敗了?他恨到骨髓里。
一幫蠢貨不堪造就也就算了。
眼前這頭蠢豬還在猶豫,就剩下一條路可走了,還猶豫什么?
以殺止殺,用火力驅趕平民促成暴亂落到實處,他相信一定可以挽回敗局。
家族沒有打電話過來責備,旨在給他一個崛起的機會,他心如明鏡。
逆境中崛起,必定成為家族中的柱石。
十字路口的抉擇,他拋開一切,勇往直前。
“黃大少,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背著我制造暴亂,存心不良,計劃失敗了,你這會兒還來逼我?”
斯坦大聲說道。
側頭瞅著遍體污泥,滑稽的貴族大少,流露出一副張牙舞爪的神態,他恨不得一巴掌扇死這個奸詐小人。
在他的想象中,利用黃大少的人脈搜集平民與痞子軍勾結的罪證,再匯合驅趕的平民一起征伐痞子軍。
到那個時候堂而皇之的追擊痞子軍,乃至屠殺平民都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可是眼前的黃大少提前制造暴亂,還失敗了,他已經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明白了,這是逼上賊船的伎倆,他憤恨不甘。
現在逃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若是再跟著黃大少瘋狂,他覺得會被黃大少玩死。
“你不就是想要一個承諾嗎?本少將鄭重申明,事成之后,你就是本少將的左膀右臂,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救過本少將一命,一起同生死共患難走過來了,你還猶豫什么?”
黃良眉宇間的殺紋深陷,慷慨激昂的說道。
傻子才相信,本少將早晚抹殺你的狗命,他在心中不忿。
“當真?你別急嘛,好吧,你說現在該怎么辦?”
斯坦見他急了眼改口問道。
“這就對了嘛,跟著本少將沒有什么好怕的,聽著,立即向哈森匯報一下,就說富商巨賈貪生怕死,他們被痞子軍嫁禍造反,實則是窮苦人搜刮錢糧嫁禍脫身的借口。”
“哈森中將不會相信的……”
“他一定會相信,富人怕死誰不相信?加上哈森禁止糧食流入市場,他也有責任,富人吃喝不愁,窮人面臨餓死之危,再經痞子軍慫恿就演變這樣,趕緊匯報。”
“您看要不要把您也加進去,就說被困在富商群中……”
“嗯,有道理,就這么說,務必要求他派兵平亂。”
黃良點著頭說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另一邊出現了新的動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