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痞子軍也只是利用平民百姓打擊敵人,從中漁利而已,你們楊家的眼光不夠明亮,請自便。”
“真是這樣子嗎?看來是我們楊家自作多情了,本想半賣半送接濟國人,沒想到被你拒之門外,那就讓平民百姓餓死吧!”
楊雪姬說著話狀若失魂落魄,跌跌碰碰爬起來。
心如鐵石,滴水不漏,洞察秋毫還是貓戲老鼠?她又有了新的認識。
“夜黑風高殺人夜,滾地雷炸奸邪。”
王良自言自語的說道。
幼稚,烏托海軍封鎖了海路,楊家的貨輪怎么可能抵達香島,他壓根就不相信。
“嗚嗚,你怎么這樣?不答應就算了還咒人死,天底下還有你這樣的男人嗎?”
“哭吧,哭吧不是罪,嘗嘗生死戰場血淚的滋味,夜風凄涼也是和諧美,不如好好把握機會,懊哭一回……”
一人哭一人唱,一假一真隨風蕩,這也是一場仗,二人心知肚明。
“啊”
楊雪姬驚呼著向他栽倒。
富有磁性,震顫心靈的歌聲,她聽出規勸之意,但卻是另一番滋味。
在她的心中,南翼帝國的民眾最淳樸,全民好武與自然搏斗,奮斗不息只為生存下去。
縱觀火麗星上的各個帝國國情,勾心斗角,排斥異己,相互算計,戰亂不斷,占據著最好的資源卻在毀滅火麗星。
相比之下,優劣自在人心,激勵著她為帝國民眾謀生路。
總而言之,她覺得火麗星上的人口膨脹到爆炸的時刻,迫使淡水資源日漸減少,環境惡化,糧食危機,人類面臨滅頂之災,不如讓他提前爆炸。
來一次生死涅槃,由最淳樸的人民美化世界,繁衍生機,她抱著這份夢想挑撥戰爭。
“锃,噗呲”
王良拔出彎刀蕩開艷福。
彎刀刀面在她的脖頸與胸脯之間一閃而過,彈開了她黏上來的身體。
舍身誘惑,柔韌天成,四分偽裝六分戒備,他對這種心機深沉的女人很反感。
“噗通,啊”
楊雪姬跌倒在兩米之外驚呼出聲。
“嗚嗚,你好狠的心吶,對弱女子下狠手……”
她凄楚的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就差沒有哭倒長城。
“沙沙”
王良站起身來向梯道走去,邊走邊喊道:“你們磨磨蹭蹭逗螞蟻玩兒,十分鐘后撤離,慢一秒鐘哥收拾你們。”
“哎呀,我滴個乖乖,蟻皇與蟻后干仗了,小螞蟻搬家咯……”
看著沒有個正形的兄弟們,他拾起地上的物什驅趕著。
“你等等,沒良心的男人,你的心比這塊石頭還硬,欺負弱質女流還想跑……”
楊雪姬邊說邊站起身來,趔趄著跟在后面。
見他沒有止步,也沒有任何言語繼續說道:“糧食長霉了就一文不值,我們楊家計劃好了,利用一部分糧食誘導海盜搶奪,烏托海軍一定會有所行動,到那時……”
“呃,有點意思?”
王良止步不前,微蹙眉呢喃自語。
他抽著煙,吐出煙絲,看著強光燈下被風吹得碎裂的煙絲,心神內靈光一閃。
原本計劃重創海軍,迫使海軍進駐香島,就必須對鄉親們的生死負責。
但哈森若是遲遲不讓海軍進駐香島,比如捏造與海盜大戰拖延時間,鄉親們一定會餓死很多人。
“你聽清楚了,七月二十七日子夜,地點由我臨時決定,阿武送客!”
他回轉身嚴肅的說道。
“楊小姐,請!”
王武見良哥揮手召喚,跑上來笑瞇瞇的說道。
“好,一言為定,相信我們還會有下次合作的機會!”
楊雪含著淚姬媚的笑著說道。
她在阿武的引領下離去,來得蹊蹺,走得從容,攜勝而歸。
“良哥,依我看這個女人不可信,萬一是個陰謀,等到鄉親們搬運糧食的時候,海軍展開炮擊……”
楊輝疾步奔上觀景臺,看著良哥擔憂的說道。
“未必,哥自有妙計,傳令兄弟們撤退。”
王良揮手示意,自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