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看見別人流露出異樣的眼神,聽到逆耳之言的時候,她們的靈魂是撕裂般的疼痛,
你們金花金釵姐妹一直想幫助她們面對美好的人生,效果怎么樣你心里清楚,
雖然你們盡最大努力去開解她們,解決一切困擾,但是無法抹滅她們刻印在靈魂中的傷疤,
傷疤依舊是那么錐心刺骨,痛徹心扉,
以至于她們不能傲嬌的生活在陽光底下,像正常人一樣享受人生,
她們缺乏自信,勇氣,走不出心靈門檻,怎么辦?
你們看著心急,哥看著不忍心,能放任不管嗎?
不,不能,她們都是受害者,憑什么活在痛苦之中?
該死的是那些邪惡的人,這些人最應該去體驗各種各樣的痛苦,嘗盡世間最殘酷的刑法,直至碾碎他們的靈魂都不解恨,
受害的女子都是這么想的,可是她們就不能好好的活著嗎?
你哭了證明心里難受,感同身受為她們感到悲哀,
甚至于憎恨這個世界,痛恨那些邪惡的當權者把女人不當人看對嗎?”
“是,這些人都該去死,千刀萬剮都不解恨,嗚嗚……”韓梅趴在指揮臺上痛哭。
她哭得很傷心,撕心裂肺的哭聲震顫了嬌軀,右手揪扯著頭頂上的秀發,左手把對講機通話按鈕捏得死死的。
王良看著眼里,也不在意,抬手逝去眼角的淚水,隨手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繼續說道:“你錯了,大錯特錯,心理上也不太正常……”
“良哥,你在說什么?我積極向上,
一心幫助鄉親與姐妹們,不辭辛勞雖死無憾,
我只是憎恨邪惡之人,怎么不正常了?”韓梅推案而起,驚回頭淚眼婆娑的瞪著良哥,驚詫的問道。
“瞅瞅,哥說一句話你都受不了,
你不覺得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嗎?”王良抬了抬手中的咖啡杯,微笑著說道。
“呼呼”
韓梅手扶酥胸,深深地呼吸著調整心態,略微平和下來后問道:“良哥,你說、我聽?”
王良看著她愛恨糾結的凄楚模樣,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基地內的小孩子天真無邪,心理上總是向往明天的陽光,憧憬那些美好的景象,
你為什么不向他們看齊?
是,你是成年人,心智成熟穩重了,經歷過無數風風雨雨不再單純,
可是這又能說明什么?
哥要告訴你的是堅守心靈美,永不褪色,活出自我的一份精彩,感染帶動身邊的人,
至于仇恨,你可以把它看做一種磨礪,一次考驗心靈的測試,
唯獨不能把仇恨放在心神中煎炒烹炸,那樣會給心靈帶來負擔,
長此下去就會變成你這樣,視惡如仇,眼里不容沙子,
按理說沒有錯,可是你捫心自問正常嗎?
提醒你一下,你除了看哥的時候,眼神與心態平和以外對其他的男人是否抱有排斥心理?”
韓梅聽得驚楞當場,回過神來后不否認的說道:“有,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現在明白了,可是你為什么對女子部隊那樣說?”
“不錯,不錯,你戰勝了自己,哥為你感到高興!”王良擱下咖啡杯,抽了一口煙,吐出煙絲后微笑著說道。
“嗒嗒”
他彈了彈雪茄,看著臘梅花繼續說道:“哥在次聲明,出身卑微,被人追殺了十幾年,
心中也有恨,恨不得追殺去活撕了仇人,
哥有這個能力,但沒有這么做為什么?
因為哥要打出一方天地守護鄉親們,為無數凄苦的女子樹立信心,走出心理陰影活在陽光底下,
所以沒有追殺仇人,也沒有去追尋愛戀的人,
哥不圖虛名,但打出一份威名,深入人心受鄉親們愛戴,
哥為此很高興,也感到榮幸之至,
同時,哥的一言一行牽連著無數人的心神,算是舉足輕重吧,
因此說出詆毀女子部隊的話很傷人,無疑是把女子部隊打入冷宮,
從今往后或許會因此受到傷害,遭人排擠羞辱,
你們都是這么想的,哥要問一句,真的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