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根手指有長短,人心不齊兵心散。
心思各異吵破膽,戰魂殊途怒聲喊。
“啪”
王良看著他打了一個響指,吐出一口煙絲說道:“寶寶出生哇哇哇,三歲就會認爹媽,
分清你我他,逗得全家笑哈哈,
人心惦念一個家,守望親人靠大家,你可如他?”
打啞謎訓人,士兵們聽不明白,但齊心合力抵御聯軍才能保國安家,人人都明白這個理。
“咕咚”
穆文昌吞咽下一口口水。
他看著良哥想到司令部的命令,臨時聽從良哥調遣,唱反調不是違抗命令嗎?
小孩子認爹媽,將士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無視軍令,隱姓埋名指手畫腳還真不如小孩子。
他思及此處羞得面紅耳赤,大聲說道:“報告,卑職穆文昌,現任獨立師一旅旅長之職,
適才考慮到將士傷亡慘重,心急口快多有冒犯,請良哥海涵,
但請良哥說明布局意圖,以免將士猜疑降低戰心士氣?”
言語中肯,心氣神透著不服,王良瞥了他一眼說道:“哥誘敵深入上演絞肉戰術,避免聯軍炮火轟炸,
你膽怯就躲到山溝里去。”
“什么?”
穆文昌聽得雙目暴突,驚詫的看著良哥說道:“良哥,這種打法風險太大了,
主要是我們的彈藥不足,結合山頭距離壕溝二十多米,
僅憑我們這點兵力無法抵御聯軍的人海戰術,請良哥三思而行!”
擱在開戰時他還真不怕,肚中有糧心不慌,兵力與彈藥充足,打這種戰術游刃有余。
“迂腐之見。”
王良說著話彈出煙蒂。
“嘭”
煙蒂命中在穆文昌腳邊的砂石上爆開。
掀起一蓬沙子,驚得眾人矚目,聽見旅長悶哼連聲,什么也沒看見。
他環視眾人一眼說道:“一個煙蒂驚人心,你們沒有被重炮炸碎是幸運,
醒醒吧,吃飯時尚有沙粒咯牙,提著腦袋奮戰你怕個球啊?
敵人竄上來就是送彈藥,以戰養戰就是哥的作風,
殊不知聯軍使用的是盤剝戰術,用炮火層層剝除防線,就你們這百十來斤可以阻擋幾天?
哥告訴你們,被動防御戰哥就不會打,只會進攻,算計敵人,
把防御戰打成伏擊戰,這叫藝術懂嗎?
命令各部收集炸藥與對講機送過來,限時半個小時,
所有人執行任務不得有誤,誰不服趁早滾到司令部去申訴,
違令者殺無赦!”
“呀”
王雅雯抱著哥哥,揚起小腦袋,雙目含淚說道:“哥哥你嚇到雅兒了!”
王良低頭看著她微微一笑,憐愛的摸著她的小臉蛋安撫,抬頭環視眾人呆愣的模樣,鼻腔中冷哼一聲:“哼!”
“咝咝,咕咚”
幾百人驚得一愣一愣的。
良哥前一刻和藹可親,語氣讓人心如沐春風,舒爽到骨子里。
這會兒威嚴霸氣,展露出一份不可抗拒的威懾力,殺氣騰騰。
冥冥中遍體涼颼颼的,心神上又浮現出那親和的話語。
良哥與眾不同,難怪服人心、碾壓百萬軍?
戰法新穎奇特,這回也許死不了了?
“是,沙沙沙”
穆文昌與軍官們舉手敬禮,引領士兵奔赴崗位。
他看著士兵們戰心激昂,內心生出一份懷疑,難道自己真是杞人憂天?
良哥的戰術構想一旦成功,完全擊潰了理論認知。
到那時草包師長一定會氣得吐血,那就大干一場,他冥冥中生出一股豪氣。
“沙沙沙”
王良看著獨立師的人離去,信步走到堡壘防線上矚目遠望。
王雅雯看著哥哥,抱住梅姐的手臂搖晃著問道:“哥哥怎么了?”
“雅兒乖,良哥的壓力太大了!”
韓梅雙目迷離的看著夜風中的良哥,話語一頓繼續說道:“游子歸家一片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