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凝聚戰魂,戰時所向披靡,縱有億萬敵軍何所懼?”
帝國早已疏忽了民眾的心聲,這種景象從來就沒有出現過。
雖然帝國沒有頒布奴役制度條例,但是客觀存在,尤為突出。
一部分人為此呼吁了無數年,唯獨沒有任何改觀。
好像是一種自然定律,帝國貴族與各大家族享受榮華富貴。
貧窮的人無論怎么努力都掙脫不了禁錮,永遠低人一等。
像這種軍民聯歡之類的事只會出現在夢幻中,他似乎看見了曙光。
這時,一位婦人從夢中驚醒哭泣起來:“嗚嗚,
我們這些平民被帝國拋棄了,孩子才三歲該怎么活…”
“你哭什么?影響多不好?良哥帶領我們殺退敵人不就行了嗎?”
楊四海一邊安撫媳婦一邊轉身說道:“哈哈,各位別見笑,我媳婦膽子小…”
他是一名退伍兵,家境貧寒,就算是撤到帝國中部也難以維持生計。
全場上萬人與他一家的處境雷同,沒有辦法生存聚集到一起避難,惶惶不安。
“哈哈”
王武想到良哥戰無不勝笑出聲來,站起身來環視鄉親們說道:“鄉親們不要擔心,
良哥帶領我們守護家園,鄉親們忙活不停也是在抗戰,
誰說打仗全靠士兵?”
王良抬頭瞪了他一眼,見他縮了縮脖子,站起身來環視鄉親們說道:“軍民好比魚水情,誰也離不開誰,
只要我們緊密結合起來,哥相信一定可以驅逐敵人!”
開什么玩笑,毛爺爺引領全國人民解放了全中國,人民的力量無窮無盡。
帝國已經爛在根基上,驅逐平民不可救藥,他立意為鄉親們打出一方樂土。
“哈哈哈,良哥說得太好了……”
上萬人笑鬧一堂,驅散了無家可歸的陰影,緊密而興奮的忙個不停。
此時,藍月山以西五公里的山頭上,燈火通明。
王強滿面怒容,微抬頭看著阿毅說道:“阿毅,你調查得怎么樣?
王良聚集一幫刁民想干什么?
豈有此理,他自己不出面,安排獨立師的人索要藥品。”
他坐在藤椅上,腰部斜靠在簡易的木桌邊緣,一只手支撐著圓臉,一只手端著咖啡杯,憤怒的瞪著藍月山方向。
王毅點頭哈腰,湊上前說道:“少將軍,您消消火,
一幫刁民抵御聯軍是癡心妄想,王良頂不住一定會來求您支援,
屬下聽說白映雪抵達軍區醫院,您不去看看?”
“閉嘴。”
王強收回視線,瞪著他說道:“白映雪是一只高貴的孔雀,
本少將暫時功績不顯,此時追求她吃閉門羹,
你是豬腦子啊?”
王毅遍體一顫,低頭說道:“是是是,屬下只是擔心白映雪被別人……”
“哼”
王強瞪著他冷哼一聲,隨即異想翩翩,意氣風發的說道:“本少將只要一戰成名,獲得王良的高科技技術,
到那時扶搖直上,誰還有資格跟本將爭奪白映雪?”
他收到一份意外消息,白映雪的到來與王良有關,具體目的不詳。
“呼呼”
海風不寧。
宛如人心跌宕不平,戰爭下的暗潮涌動不息。
時間悄然流逝,指針指向凌晨四點。
“良哥,敵艦熄燈夜航,數目不詳,正在向藍月山全速航行,
天太黑無法判斷距離,特戰隊全員備戰,請指示?”
肖飛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出來。
“嚴密監視,等在戰斗命令。”
王良站在沙灘邊沿,把持對講機說了一句,轉身環視將士,抬手指著大海說道:“游輪配合水鬼隊拉開陣型,
軍民結合分組、分批順水流放浮尸,稻草人。”
“嘩嘩,嘩啦啦”
軍民聯合向熠洋河依次投放浮尸、稻草人。
浮尸落入水中起起伏伏,草人隨后順水蕩漾,隨著數目逐漸增多,河面上排得密密麻麻。
“呼啦啦”
水下游輪牽引稻草人排成隊列向下游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