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登上山頂,看見虎字標識車隊上的人囂張跋扈,隨手賞了他們一顆手榴彈。
“轟”
手榴彈越過一百八十米,飛臨車隊正上方四米臨空爆炸。
火光乍現,沖擊波催發彈片縱橫飆射,迷障了十幾米的球形區域。
“叮當,啊…”
八輛軍車表面火星四濺,探出頭的人受傷慘叫。
硝煙隨風消散,車隊上下血跡斑斑,披上一層戰火輕紗。
“啊,撤,聯軍進攻了,快走…”
白逸飛坐在吉普車前座上,遍體顫抖滿面血污,見衛兵受傷動作慢,抬腳就踢,驚慌的吼道:“你想死啊?
快,半分鐘離開戰區,慢一秒本座斃了你…”
“嗡嗡嗡”
劉長泰驚瞪雙目看著車隊飛馳而去,吞咽下一口唾液,遍體一顫轉身看向山頂。
朝陽映照,那一道不起眼的人影齊天了,散發出金輝蕩漾開去,染紅了云朵。
“沙沙,咕咚”
值守的士兵們相繼轉身觀看,人人流露出敬畏的眼神,崇拜得遍體顫抖。
表達出的意思呼之欲出。
好像在說,良哥氣吞山河,無視權貴連欽差都干炸,我滴個乖乖,誰敢想啊?
那是白虎軍團的人,帝國的禁衛軍,就這么被良哥炸得抱頭鼠竄?
獨立師一直為給養與傷員問題懊惱,怨天尤人,與良哥豪氣干云相比就是裹腳的老太太。
良哥公然打帝國的臉,這氣魄牛上天了,偶像啊!
自個干一回死也值了,良哥威武…
劉長泰深有同感,見人人喜意綻放,越來越濃遍體一激靈,拔腿向山頂跑去。
“沙沙”
他抵達山頂,立定敬禮,敬畏的看著三米外的良哥說道:“報告,卑職奉命設卡攔截外來人員,
攔下白虎軍團的車隊,他們聲稱傳達帝國國防部的嘉獎令,
領頭的上校鼻孔朝天,說良哥被帝國封為少將名不副實,
特來視察核實,若是上報虛假戰功,要讓王氏家族吃不了兜著走,
良哥,您這一炸是不是鬧大了?”
“喲呵,我家老爺子費心了?”
王良看著遠去的車隊,感知王堯搬來一張椅子坐下來,翹起二郎腿,收回視線看著他說道:“大嗎?
多大點事啊,戰場上什么事都有可能發生,
炸死他們說是聯軍炮擊所致,誰敢齜牙?
別說哥身無軍職,就算有也歸藍穆軍團管轄,
白虎軍團算什么東西?不到司令部傳達命令跑這來干什么?
哥告訴你,踩人就是哥的樂趣,該干啥干啥去,別杵在這里礙眼。”
“是!”
劉長泰聽得心神巨震,驚瞪雙目看著良哥,敬禮領命轉身欲走,臨了轉身問道:“良哥,他們再來該怎么辦?”
他看著良哥接過冷美人遞上的咖啡杯,羨慕的不得了,可心里七上八下的。
“嘖嘖,今個的咖啡泡糖罐子里了?”
王良砸吧砸吧嘴,瞥了一眼含笑的臘梅花,見她微抬下巴示意情話私密不為外人道。
他莞爾一笑,側頭看著黑臉漢說道:“但凡不符合程序,以及囂張跋扈的人,
見一個揍一個,不打到鼻青臉腫,哥就揍你們,
記住,懲治惡人不能明言,打到他們自省才會長記性,
你們把白虎軍團打得越慘,糧食份額就高一分,自個琢磨去。”
“啊,是!”
劉長泰驚得一愣一愣的,回神敬禮,轉身撓著后腦勺走下山去。
軍隊紀律嚴苛,下級越級上報有嚴格制度,上級視察基層必有基層軍官陪同。
道理明擺著,也知道良哥刻意打磨獨立師,可是他還是邁不過嚴苛的教條門檻。
事鬧大了,上級兜不住,吃虧的還是基層人,他心驚膽顫。
“咯咯咯,奴婢給少將軍請安!”
韓梅雙手相交緊貼小腹,屈膝蹲身盈盈一禮,見良哥微笑頷首白了一眼,站起身來說道:“良哥你就美吧!
王家老爺子給你上緊箍咒,上報戰功封將,你就沒有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