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屢戰屢勝,本來是大好事,可是刺激了他們一家,
爺爺為這事如坐針氈,估計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前天我與爺爺商討了半天,力保堂弟升任將軍一職,結合戰功卓著震懾他們一家,
他們沒有能力確保國門不失,謀反就是對抗帝國,量他們沒有這個膽子,
可是堂弟啊,你為什么拒接呢?
你知道嗎?王毅一家硬是把獨立師逼上藍月山,存心抹滅安叔的嫡系部隊,
我是廢了,就剩下安叔一人挑大梁,爺爺年歲大了,他們賊心不死啊,
他們為了剪除奪取家族的威脅,在戰斗期間暗殺軍官,屠殺士兵,
這些都是暗中進行的,我知道一些,沒有十足的把柄,就算有又能怎么辦?
他們隨便推出替死鬼,這事就演變成仇視敵對的程度,隨時爆發內亂,
擱在平時,爺爺一定不會姑息養奸,可是聯軍壓境,我們一系無能為力啊!
安叔隱忍蟄伏是對的,抵觸聯姻,可你們知道我的痛苦嗎?
我被王毅慫恿著去尋花問柳,是不光彩,可是為什么沒有后代?
父親正值壯年,直到今日也就我一根獨苗,這其中有蹊蹺,
可悲,可嘆,沒有被王毅毒死是幸運還是什么?
成天活在爾虞我詐之中,沒有自我,淪喪自我,活在噩夢世界里,
不,不對,堂弟,你一定有辦法解決困境,現在該怎么辦?”
“噗通”
王良還沒說話,韓梅跌坐在地上,一臉失魂落魄之色,嚇得冷汗直冒。
“呼呼”
一入侯門深似海,王良深呼兩口氣,伸手拍了拍臘梅花的香肩,抬頭看著王強說道:“你給老爺子打電話,
就說分家,直接攤牌,讓他們一系當家作主,一省兩治劃分防區,
各不相干,有本事自己顯擺,
告訴老爺子,我不希望他做家主,有舍才有得,去辦吧。”
“啊?”
王強聽得一愣一愣的,張大嘴巴吞下一口唾液,驚詫的看著堂弟說道:“堂弟,軍權易手難再得不重要,
關鍵是會給部隊帶來動蕩,如今這局勢,軍心不能散啊!”
“是嗎?”
王良反問一句,見臘梅花緩過勁來,微微一笑說道:“哥現在還不是王家人,
他們占不到哥一分便宜,加上牡丹花很可能被他們鉗制在手中做人質,
這是一方面,主要是毒瘤爛了、就必須切除,
如其讓他們猜疑引發兵變,不如順其心意,
你要知道高處不勝寒的道理,不做當家人就不知道柴米油鹽貴,
何況哥有星落島嶼作為根基,萬不得已轉戰大海,
當然,哥自認天下無雙,誰敢撒野就得付出翻倍的代價,沒有例外。”
“是!”
王強聽得雙目泛彩,遍體一挺,敬了一個軍禮說道:“堂弟言之有理,
尊嚴面子來自人心,只要人民安康擁護比什么都強,我這就去辦。”
“沙沙”
他說著話掏出手機打電話。
王良莞爾一笑,見臘梅花心有余悸的模樣正要開口安慰幾句,對講機里傳出穆文昌的聲音。
“良哥,不好了,
聯軍的登陸艇鋪滿了水面,看樣子不攻下藍月山誓不罷休,
敵人在堡壘陣線上累積尸墻,鋼絲網蓋頂,再鋪滿尸體捆綁在鋼絲網上防火,
不好,特么的,敵人趴在鋼絲網下,集體扛著尸體向上爬,這是什么玩法?”
“死神打法懂不?”
王良把持對講機說了一句,話鋒一轉解釋道:“士兵被槍子逼上前線沒有選擇,
想出保命的法子很平常,就地取材強攻防線不值得大驚小怪,
聯軍不死心,各部備戰,哥要讓敵人有來無回,一鍋燴。”
“是!”
各部負責人領命備戰。
“哈哈哈”
軍民歡欣鼓舞,良哥在陣地上、沒人害怕,樂呵著備戰聯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