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輕巧,嚇得俘虜軍官團遍體顫抖,面頰上沒有人色、白的晃眼。
說不好聽點是愚弄人,把聯軍當傻子玩耍。
狂轟濫炸一百多米的山坡,浪費就不說了,變成一道遮掩獨立師的屏障、還讓人活不?
此消彼長,聯軍戰損持續攀升,什么時候是個頭?誰消耗得起?
聯軍打到最后亦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得知真相后還得不得吐血三升、活活氣死?
而這位爺穩坐在戰場前沿,聯軍炮火放棄的地方,是何等的諷刺?
舍本逐末、不惜代價炸石頭,放任頭號目標享受美人侍奉,品嘗咖啡,抽著雪茄,云里霧里逍遙如仙的爺不打?
還有天理可言嗎?
只需一輪炮火,就一輪炮彈炸碎頭號目標,消滅獨立師的主心骨占領藍月山不費吹灰之力。
繼而長驅直入,侵占藍穆行省搶女人快活,搶錢財、搶戰功光宗耀祖?
隨手可抓的戰機,聯軍是傻子么?
不,絕對不能,魯夫斯基想著想著遍體哆嗦,幻想炮彈淹沒自己嚇得不輕。
“嗚嗚,爺,爺爺饒命…”
他鼻涕眼淚橫流,朦朧的看著王良,失聲哭訴。
“閉嘴。”
王良吐出煙絲喝斥,瞥了他一眼說道:“哥被你叫老了,還不得把仙女嚇跑了?
咝咝,又來了?
說說吧,以情報換命,一次機會、誰先來?”
“啐,良哥你就不能正經一點?”
韓梅嬌嗔的敲打良哥的后背,心里酸溜溜的,玉蘭花是仙女么?
“我先說…”
一名少將驚慌失措,扭動捆綁的身體向前竄,只想活命。
“閉嘴,還輪不上你說話…”
魯夫斯基驚轉頭瞪著他吼道。
“你閉嘴,以為自己還是統帥嗎?”
一幫軍官一致聲討,爭吵不斷。
“哼”
王良淡淡的哼了一聲,見敵軍官遍體一顫哆嗦起來說道:“哥最討厭忘本之人,
身為軍官不遵律令死不足惜,你來說?”
他拋出一顆甜棗,震懾宵小,讓敵將認清形勢說出軍情。
“咕咚”
魯夫斯基吞下一口口水,感激涕零的沖王良點頭哈腰,顫聲說道:“哥、大哥、爺爺哥…”
“撲哧,咯咯咯,哈哈哈”
眾人眼見耳聞他這副模樣爆笑起來。
王良橫了他一眼,見他畏懼得直哆嗦說道:“直奔主題。”
“是、好!”
魯夫斯基眨著冷汗迷離的眼睛,看著王良說道:“我實話實說,若有冒犯請多包涵?
我是泰魯國人,家族不待見的少將,派遣到前線的軍官都一樣,
所知有限,國內動員國民征伐華熠帝國,兵力無數,但內部依然暴亂不斷,
都是糧食惹的禍,饑民成災,迫使帝國抓勞力充軍,送到戰場上做炮灰,
前部軍備軍力只是試探,戰斗火力與部隊的戰斗力有限,
據說重裝部隊正在籌備登艦事宜,具體情況不詳,
我們泰魯帝國雖然被聯軍推到首位,引領聯軍侵占華熠帝國,但是各大帝國戰心不齊,各懷鬼胎暗藏實力,
其中數南翼帝國最奸詐,哭窮訴苦,出力最少,但爭奪顏面之事當仁不讓,
烏托帝國有樣學樣,出工不出力,下令打一萬發炮彈,他們最多打出一半數額,
各大帝國效仿,基本上就是這些情況,
至于艦隊與軍隊數量根本沒有文件下發到戰斗部隊,掌握在當權者手中,
我們只看見戰艦密布大海,什么都不知道,
這就是炮灰的命運,請您高抬貴手饒命啊?”
“哼,廢物點心,良哥算準一切,你沒說出半點有價值的情報,死不足惜。”
劉長泰冷哼一聲,看著他說道。
王良見敵軍官嚇得惶惶不安,擺了擺手說道:“哥不殺你們,
但你們毫無價值、釋放就別想了,送到帝國換點錢花花也不錯,帶一邊去…”
“良哥,敵人躲在壁壘下方,采取手榴彈、燃燒彈與探出肩扛火箭筒輪炸防線,
敵人不露頭,并且堆壘尸體阻擋子彈,翻滾向前推進,
持續下去陣線不保,這仗該怎么打啊?”
穆文昌焦急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