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剛就起身走出。
當他看到秦舟時,眼中露出放松的表情:“舟哥你終于來了,那我就不班門弄斧了,審了半天,連個屁都沒審出來。”
“辛苦了。”秦舟笑了笑,“可能待會還得再出去跑一趟。”
他知道,審訊室內的家伙并不是兇手。
等他審完后,應該可以查到一些兇手的蛛絲馬跡才對。
“沒事沒事,我就適合干些跑腿還有抓人這種不動腦子的事情,審問和調查實在不適合我。”吳剛憨厚一笑。
他長得肌肉發達,確實給人一種震懾和壓迫感。
秦舟沒有多聊,拿著資料推門走入審訊室。
幽暗的燈光,狹小的空間,給人一種難以喘息的感覺!
坐在審訊室的中年男子,看到秦舟進來,額頭上流下虛汗,一臉吃了死孩子的模樣!
“警官,我真的沒殺人呀,那案發現場留下的那個煙盒,不是我的,我是被冤枉的!”中年男子開口道。
秦舟將案件資料丟在桌上,環著手,淡淡道:“劉云松,男,46歲,在久久地產擔任財務總監,你能先解釋下,為什么你的指紋,會出現在地下賭場的保險柜上嗎?”
劉云松扶了扶眼鏡,露出一絲尷尬的神色:“那地下賭場的老板是我的一個酒肉朋友,他給了我些錢,讓我幫他做點賬,出于情誼,我就做了,那保險柜,應該就是我拿賬本的時候無意中碰到的。”
秦舟道:“那你認識那個死者黃曉蕓么?”
“不認識,真的不認識!”
劉云松立馬搖頭:“警官,不瞞您說,我就是個妻管嚴,手機里除了幾個女同事和合作伙伴外,就再也沒有任何女性的聯系方式了!”
秦舟聽到這話,漫不經意道:“那么,你們的夫妻關系應該挺和諧的吧?”
劉云松嘆了口氣:“沒什么和諧不和諧的,就是正常過日子……不過,現在我的職位稍微更高了點,賺錢了,所以她也不會經常抱怨了。”
秦舟挑眉:“這么說,她以前經常抱怨你?!”
這么一來,倒是說得通了。
一個不甘寂寞的少婦,嫌棄自己的丈夫沒本事,所以暗中勾搭情夫。
給這劉云松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嗨,別提了,沒錢萬事衰,當年我就是公司的一個小職員,拿錢少,又不懂門道,她經常抱怨我,說我不知道拿回扣!”劉云松嘆息一聲。
“當年,我們蓋房子,都是借的我弟弟的錢!”
秦舟忽然道:“你弟弟很有錢么?”
劉云松猶豫了一會,還是開口道:“當年,我弟弟在道上混,專門幫人看場子,所以賺了點錢,不過最近幾年掃黑除惡,他已經游手好閑很久了。”
“現在還要時不時的靠我接濟。”
秦舟道:“你弟弟和你媳婦的關系怎么樣?”
“警官,你什么意思?”劉云松微微一怔。
“例行詢問!”
秦舟覺得,如果劉云松的弟弟和劉云松的妻子有一腿的話。
二人完全有能力設計陷害劉云松!
畢竟,劉云松的妻子或者弟弟,可以輕松拿到有劉云松指紋的煙盒。
然后——
再穿著劉云松的鞋子去作案,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當然。
現在這一切都是猜測。
秦舟也不敢肯定,真兇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