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皇家建富投資集團門外的人群越聚越多,一個個不好的消息飛快蔓延,陳白鹿已經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元神在恐懼之心的反哺之下,每時每刻都在不斷進步。
這種恐懼,隨著皇家建富投資集團之中,出去賈守信之外的十余名負責人一個個被警方壓上車之后,立刻爆發出了最新一輪的恐懼浪潮。
按照陳白鹿的估計,此時他的元神之強大,甚至已經可以比擬牛魔大力神通第三層圓滿的階段。
強大的元神之力甚至已經到了可以發散出體外,不需要五鬼神兵法,也可以洞悉周身百丈之內一切風吹草動的程度。
只不過,此時的陳白鹿一眼望過四周,卻發現,這些靠近自己的皇家建富投資集團會員們,一個個都好似老了十歲一般。一個個人身上的精氣神似乎缺失了一大半,不少人的頭上突兀的出現了不少的白發。
這恐懼之心若是僅僅只能吸收一個人的恐懼之力,那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才能夠推進陳白鹿的元神進步。而如今皇家建富投資集團之下的會員不過幾千人,卻能夠使得陳白鹿有了如此明顯的進步,就是因為,這恐懼之心,不過是以恐懼為引,最終吸取他們精氣神,來強化自己的邪功。
僅僅這一小會兒的功夫,這些皇家建富投資集團的會員們,一個個只感覺自己好似蒼老了十歲一般,渾身上下的每一分力氣,都被人盡數抽干。很多人終于忍不住疲勞,一把坐在了地上,只是,他們當中,沒有一個人會想到陳白鹿身上。
所有人都只會感覺,他們只是一時之間受不了打擊,心力交瘁罷了。
而此時此刻,那皇家建富投資集團大廈的門口,許波春與林雨倩方才下樓,便遇到了剛剛準備進入其中的趙鳳舞。
“趙燕舞小姐,你好,你來這里是為了趙飛龍先生的死嗎?”
第一時間,那許波春便首先開口朝著那趙燕舞打了招呼。
“你認識我?”
隨著趙燕舞眉頭微微一皺,下一刻,那許波春卻是笑著開口說道:“望了介紹了,鄙人鄂州省廳偵查處副處長許波春,專司處理江湖事務。
趙燕舞小姐作為鄂北趙家年青一代的第一天才,年紀輕輕,便已經修成暗勁,許波春豈能不識?”
聽得許波春所言,此時的趙燕舞這才帶著微笑開口說道:“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鐵面判官許波春,許處長,久仰大名。
卻不知道,家叔趙飛龍如今究竟是什么情況了,我作為侄女,總該有知情權吧!”
說到這里,那許波春身旁的林雨倩卻是看了許波春一眼,得到他微微點頭的贊許之后,卻是開口說道:“趙飛龍昨天夜里被人活活打死在賈守信的辦公室之中,五臟六腑移位,周身筋骨斷盡之后,被人用手指捏碎天靈而死。
如果我們的調查沒有出錯的話,出手之人,乃是化勁宗師。
而根據我們的資料,趙飛龍先生進入皇家建富投資集團作為賈守信的保安,已經有了將近半年的時間。如今這賈守信似乎已經感覺到不妙,準備潛逃,兇手下手的時機如此巧妙,不像是臨時起意。
所以,如果趙燕舞小姐有什么蛛絲馬跡,也可以聯系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