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乃是劉鵬,此時此刻,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建軍地產的大老板劉建軍,居然會親自前來為夏怡雯的鹿鳴黃金金店道賀。
要知道,最近一段時間搭上了宋三的線之后,劉建軍在荊市的地位可是水漲船高。現在已經隱隱成為荊市之中,第一線的頭面人物了。
夏怡雯雖然是劉鵬的老師,但是,這區區幾百萬的金店業務,可是根本不被放在劉建軍眼里。
然而,此時那劉建軍卻是笑著開口說道:“夏老師平日里教導你這個混小子,廢了多少心思,今天好容易金店開業。
我劉建軍若是不了,那還像話嗎?”
說到這里,那劉建軍立刻一臉笑容的來到了有些木訥的夏怡雯面前,開口說道:“夏老師,這段時間辛苦你教育我這個不成器的小兔崽子了。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夏怡雯往日也見過劉建軍,那個時候的建軍地產雖然還沒有現在龐大,但是也是荊市之中數一數二的存在。
而劉建軍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和氣的很,但是內心深處,對于夏怡雯來說,也只是出于表面禮貌。
而這一次,夏怡雯卻明顯可以感覺到,劉建軍態度之上的變化。
不僅僅是夏怡雯,此時此刻,那李天意,劉鵬以及他們帶來的同學,一個個對于劉建軍的出現,也是震驚不已。
此時那李天意心中思量道:“早就聽說過劉鵬的父親劉建軍在荊市做人做的相當可以,無論如何人,都覺得此人是個朋友。
如今夏老師開了一個金店,以劉建軍大老板的身份,居然親自前來,真是給足了對方面子。”
“是劉鵬的父親,建軍地產的老板,他居然都親自來了,看來咱們夏老師的面子,可真大啊!”
“什么夏老師的面子大,要我說,還是劉鵬他爸氣度不凡,要不然,怎么能夠在荊市干出這么大的產業呢?”
“要我說,也許這劉鵬他爸過來,沖的不是夏老師的面子。我跟你們說,前面有一段時間,夏老師家里似乎出了一些問題,夏老師的父親好像欠了很多外債。
那些要債的人甚至都追到家里去了,最后法院甚至將夏老師家里的房子都強制執行,凍結起來了。
這突然之間,夏老師怎么可能之間有了這么一大筆錢,能夠開的起這么大一家金店。更何況,開一家金店所需要的手續極為繁瑣,如果沒有人脈關系,根本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內把這個金店開起來。
所以我說,夏老師的背后,肯定有什么人,這也解釋了劉鵬他爸,為什么回來這里。”
“切,你這說的,都是猜測而已。”
然而,就在此時,那鹿鳴黃金的大門之外,另外一個爽朗的聲音卻是同樣傳來。
“誒呦,這不是劉總嗎?
想不到今天劉總也來給夏老師金店開業道賀了,真是幸會,幸會啊!”
眼看一個約摸五十歲年紀的中年人走進,下一刻,那李天意卻是不由愣神道:“這不是二叔嗎?他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