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從酒店的視頻監控來看,他們在之前匆匆前往了地下車庫,取出了他們藏在車里的各種武器零件。而從他們每個人死亡的位置來看,生前,他們一定是已經全部做好了戰斗準備。
而從現場的情況來看,這些人雖然死亡時間應該有些許出入,但是死亡之前,卻幾乎沒有任何人移動。
也就是說,在兇手開始殺死第一個人,甚至殺死第一個人之前,就已經展現出來了驚人的威懾力,使得這些人根本不敢有任何異動。
其中,你看這個人,他明顯的死亡方式和別人不一樣,應該是人在空中,遭遇到了恐怖力量的襲擊。而他應該就是兇手用來威懾眾人的存在。
而且,這些尸體還有一個極為不尋常的地方!”
說到這里,那許波春卻是腦海之中突然一愣,隨后立即開口問道:“什么不尋常的地方?”
此時的黃飛虎指著一塊碎肉開口說道:“我們發現,這些人的尸體碎屑之中,血液的活性已經變得極為低下,就好似這些人根本不是什么身強體壯的精銳雇傭兵,而是一個群身體虛弱的老頭兒一般。
特別是那刀疤,一個暗勁大成的武者的身體素質已經遠遠不及尋常人。而且,刀疤臨死之前,似乎是遭遇到了極為嚴重的折磨。”
“極為嚴重的折磨,是不是七竅流血,口吐白沫,腦海之中的神經元徹底被外力毀壞,天靈之上有指印出現。”
聽得許波春所言,那黃飛虎卻是眼神一亮,開口對著許波春問道:“既然許處這么說,那么我想,許處盯著的目標和這一次的兇手,應該就是同一個人了。”
點點頭,此時那許波春已經開口說道:“不錯,此人名叫陳白鹿,乃是鄂州荊市紫金花中學的一名高三學生。
大約一個多月之前開始,突然嶄露頭角,荊市之中一連發生了好幾件大事,其背后,都隱隱約約指向了這位陳白鹿。
只不過,這一切都只有猜測,而沒有直接的證據。再加上對方的武力過于強大,性格和底牌不明,我們暫時沒有采取什么行動。
只是派遣了一名得力干警,臥底打入到了對方身邊。這一次對方的行蹤,也是我們的臥底提供的。
根據我們所知,這批東南亞大圈的雇傭兵原本是準備前往荊市,準備對付陳白鹿的行動。
只不過,兩天之前,陳白鹿剛剛定下了前來深市的計劃,這些雇傭兵就已經知道了陳白鹿的行程與航班。這說明什么,這當中有人給這群雇傭兵通風報信!”
“給雇傭兵通風報信有什么問題嗎?”
隨著黃飛虎疑惑的問道,此時的許波春卻是開口說道:“陳白鹿此人氣量狹小,錙銖必較,而且,根據現場的尸體情況來看,這些人臨死之前都曾經受到驚人的折磨。所以,他們很有可能在臨死之前說出這名報信人。
而我們只要找到這名報信人,就自然而然的可以找到陳白鹿犯罪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