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趙燕舞所言,何青卻是笑著說道:“哪里的話,你和嚶嚶是同學,那就是我的晚輩,怎么能讓你請客呢。
這樣,等我們安頓下來之后,我請你們吃飯!”
可是,何青和趙燕舞二人尚未說完,那趙嚶嚶已經猛然開口喝道:“我不要,你要去的話你就自己去,反正我才不去呢!”
“怎么了嚶嚶?”
眼見于此,那趙燕舞卻是開口問道。
隨后,那趙嚶嚶卻是立刻開始對著趙燕舞吐苦水道:“燕舞,你不知道,我猜這么小,就已經開始被我媽逼著相親了。
今天來接我們的家伙,就是我媽在武州的生意伙伴的兒子。據說文不成武不就,除了人還算老實之外,沒有任何優點。
你說老實算什么優點,老實能夠當飯吃嗎?我最討厭老實人了!”
說到這里,那何青卻是開口喝道:“嚶嚶,你這話過分了,我什么時候逼你相親了!”
“那你這次明明是過來談生意的,卻非要把我帶上。不是因為這個,還有什么?
本來我和我閨蜜都已經約好了,要去布魯塞爾玩兒的。”
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趙燕舞雖然出身不俗,但是對于趙嚶嚶的家事,卻不便插嘴。
只不過,就在此時,那航站樓之前的道上,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卻是“滴滴”的響起了喇叭。
緊接著,隨著車門打開,陳白鹿的身影卻是迅速走了下來。
“陳白鹿!”
見到陳白鹿的第一時間,趙燕舞的心中卻是復雜的很。
當初趙飛龍在皇家建富投資集團大廈被陳白鹿打死之后,趙燕舞動用了屬于趙家的關系,很是調查了一段兒時間。
然而,包括湖心小筑之中,陳白鹿幫助宋三完勝之事,以及后來的種種調查的結論和跡象表明,最有可能是兇手,居然就是自己的同學,陳白鹿。
“這輛邁巴赫據說就是當初陳白鹿與廣法寺主持廣法禪師沖突的原因。
那廣法乃是大禪寺的棄徒,據說非但修煉了一些大禪寺的入門功夫,而且,還修煉了不少詭異的法術。
能夠輕而易舉打死對方的人,必定是化勁宗師以上的高手。
而陳白鹿如果是化勁宗師,事情就會變得復雜了。”
“咦,趙燕舞同學也在這里!
你和我一樣,是來接人的嗎?”
陳白鹿言罷,那趙燕舞卻是看了陳白鹿一眼,忽然開口問道:“你不會是來接何青阿姨和嚶嚶的吧?”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