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陳白鹿來說,無論是鄭北坡還是鄭錢,都只有死路一條。但是,二人應該怎么死,還有一個講究。
聽到鄭北坡所言,此時的陳白鹿贊了對方一句之后,卻是毫不猶豫的催動五鬼神,控制著菜刀,精確萬分的一刀劃過。眨眼之間的功夫,已經將對方的一根小拇指切了下來。
“啊!”
那是仿佛公豬被閹割之時發出的凄慘叫聲傳來之后,下一刻,那菜刀卻是開始用一種均勻萬分的頻率,每一秒,就有一刀劃過,精確萬分的從鄭北坡的身上削下一片肉來。
而聽到飯店之中慘叫的聲音,就算是外面的葉子再傻,再天真,也感覺到不對勁。
只可惜,此時已經走了一半多路的葉子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下一刻,已經被那老頭兒老婆婆,一左一右,抓住了胳膊,拼命的朝著屋子里面拽了過去。
“不要,救……”
話音未落,那老頭兒已經拼命一拉,隨后狠狠一腳踢在葉子的后腰之上。巨大的力道登時使得那葉子摔入到了飯店之中。
第一時間,從地上抬起頭的葉子便看到了高舉著右手一動不動的鄭錢,緊接著,則是陳白鹿一只手提著那鄭北坡,一柄菜刀凌空飛舞,在對方身上一刀刀將肉片下來之后,那血肉模糊的可怕景象。
區區不到一分鐘的功夫,陳白鹿控制的菜刀,已經在鄭北坡的身上,足足削下來近百塊皮肉。只不過,每一次刀鋒過去,陳白鹿都會在菜刀之上,附加一個最為輕微的木系法術,甘霖術。
保證那鄭北坡雖然流血,但卻不回繼續失血過多,直接死去。
此時此刻,在葉子面前,鄭北坡的雙手之上,血肉已經盡數消失,留下的,不過是兩個白骨崢嶸,恐怖非常的骷髏手架子。
非但如此,那菜刀沿著鄭北坡的雙手一路向上,很快,已經開始將對方小臂之上的血肉,一片片的片了下來。那種流暢的刀功,以及一片片仿佛雪花一般飛舞而下的肉片,就好似晉州同市的特色刀削面一般,看的人目眩神迷。
那葉子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里,什么時候見過如此可怕的景象。第一時間,便在發出一聲慘叫之后,直接暈了過去。
而此時此刻,那門外的老頭和老婆婆,還以為是鄭北坡和鄭錢為了制服陳白鹿,搞出了一些流血之類的事件,將剛剛進去的葉子給嚇到了。
當下那老婆婆卻是略帶生氣的開口說道:“今天這是怎么回事兒,突然之間就有一個神經病一樣的年輕人,突然之間沖了進去。
外面那么多干凈好吃的飯館他不去,偏偏要來這一家,真是麻煩。
幸好咱們兩個反應迅速,否則的話,這么一大頭肥羊,可是又要跑了!”
說到這里,那老頭兒卻是得意萬分的說道:“那還不是我身手敏捷,反應迅速,關鍵時刻不僅僅拉住了對方,而且,都是我那一腳踹的夠力道,才制服了這頭肥羊。”
說到這里,那老婆婆忽然開口說道:“對了,之前那個臭小子可不要被鄭北坡與鄭錢兩個家伙打死了吧。
這活人的器官才能夠賣出價錢,萬一打死了,可就賣不出什么好價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