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首冕下的反應也真是太快了點,圣索菲亞大教堂里的那些修士看起來平時也沒什么事情做啊……”約翰手中握著額我略三世送過來的掛在脖子上的金十字項墜,上面還以精細的工藝篆刻著一行小字——圣·約安尼斯·巴列奧略,“嘖,名字前冠個圣字總覺得有些不太舒服。”
“哥哥,帝國是正教信仰啊,想要冠圣沒有西方公教那么復雜的程序……再說了,冠圣其實只是一個符號而已,普世教會可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宣揚教會威望的機會。”索菲雅抓起約翰的十字架看了兩眼,“到時候,我讓牧首冕下也給我弄一個,這個十字架真好看……哦對了,哥哥,以后走在路上,一定要和世俗騎士們待在一起。”
“怎么了?”約翰不明所以地抬起了頭。
“如果不想被前來朝圣的人們徹底包圍的話,我無所謂。”
……
約翰是鉆在索菲雅的肩輿里,偷偷摸摸地離開雅典的。
民眾的狂熱崇拜讓約翰也有些難以抵擋,幸好尤比烏斯-光輝號已經護理完畢,拉提烏斯最終也答應了盡快展開雅典學院的工程,雖然中間出了一點……出了比較大的意外,這一趟遠行還算得上是滿載而歸。
“約翰陛下……”
“怎么了這是?”約翰莫名其妙地看著一臉窘迫的提督弗朗西斯科,“你平常可不是這樣,有什么事情直接說就好了。”
“約翰陛下!嗚嗚嗚嗚!”
“不是,你怎么回事?沒事好好的哭什么?”
弗朗西斯科涕淚俱下,極其委屈地伸手,指著提督室的一個角落。
過了好半天,約翰才反應過來弗朗西斯科的意思。
這個空空如也的角落里,曾經堆放著他這幾年收集的許多上好的朗姆酒。
“……就因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