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道:“我明明很紳士,很溫柔!”
沈洛冰道:“你哪里紳士,哪里溫柔了?”
易寒道:“我哪里都紳士,哪里都溫柔!”
……
易寒雙手急忙做一個暫停的手勢,就這樣無限循環下去,這個話題說到半夜恐怕都沒有終點。
易寒遞給沈洛冰一杯茶水,道:“洛冰,大熱天的,喝杯水潤潤喉嚨吧,否則嗓子啞了我會心疼的!”
沈洛冰又瞪了一眼易寒,嚷道:“誰讓你叫我小名了?誰稀罕你心疼了?我又發現你除了囂張跋扈之外,還有點兒無恥!”
易寒緊盯著沈洛冰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喊道:“你叫我易寒,我叫你洛冰,都是兩個字的名字,很公平呀!我哪里囂張,哪里跋扈,哪里無恥了?”
沈洛冰想也不想,就像是一臺復讀機:“你哪里都囂張,哪里都跋扈,哪里都無恥!”
又來了!
“兩位,你們要的燒烤好了!”劉阿姨微笑著端著一個長方形鐵盤放在兩人中間的桌子上。
易寒拿起一串帶辣椒的羊肉串,用餐巾紙將前端露出的鐵簽尖揩拭干凈后,才遞給沈洛冰。
沈洛冰伸手接過,心中一暖。
易寒又揩拭好幾串烤魚、魷魚頭等燒烤放在沈洛冰面前。
這里的燒烤刷上了一些魚醬,鮮香可口。
沈洛冰連連吃了幾串之后,才發現易寒并沒有開吃,沈洛冰咽下一口酥脆的饅頭片,開口道:“易寒,你怎么不吃?”
“真是秀色可餐,我已經看飽了!”易寒脫口而出。
美女吃起燒烤,就像吃香蕉、吃火腿一樣誘人,易寒哪里還有心思去吃東西?
一句話讓沈洛冰剛才積累起來的好感消失殆盡。
沈洛冰罵了一聲“無恥”,拿起一串魷魚頭,惡狠狠地嚼得咯吱咯吱響,就像咬的是易寒的骨頭。
吃飯的空檔,沈洛冰對易寒循循善誘,想要挖出他根子上囂張的原因。
沈洛冰用餐巾紙擦擦嘴巴,望向易寒那張帥氣但又非常欠揍的臉道:“易寒,你家就在煙海市?”
易寒厚著臉皮道:“是的!你在哪里,我的家就在哪里!”
要知道,在男女交往的路上,男人越厚臉皮越容易成功。
沈洛冰在桌子上抓起一把空鐵簽剛要朝易寒砸去,搭眼一看,忽然面色一緊,悻悻地放下。
這鐵簽子鋒利無比,砸出去還了得!
易寒一看把沈洛冰逼急了,急忙道:“我叫易寒,今年十八歲,未婚,六月十五過生日,家住江南省江南市……”
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樣,恨不得把祖宗十八代都交待得清清楚楚。
沈洛冰微笑起來,對易寒的態度相當滿意,對他話語里面的內容更加滿意。不是本校教職工子女就好。